着铃兰游玩起来。
容羡跟在二人身后,也时不时瞧上周遭两眼。
“容小姐。”
容羡听见身后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回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傅知。
“靖侯,怎会在这里?”
容羡对着傅知欲行礼,被傅知上前虚扶住了。
傅知的脸色有些苍白,孤身一人站在街上。
“我,我想来见见你,听人说你成了副吏主,还来了淮州办差,我还未曾恭贺你。”
傅知脸上带着笑意,离容羡有些距离,不似往日那般。
傅知这话,本有些唐突孟浪,可容羡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傅知,有些不舒服,仿佛傅知生来就该是他从前的样子。
肆意生长,明艳灿烂。
“靖侯客气了。”
容羡看了看周遭,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可今日这种日子,想必不论是茶楼还是酒肆都已人满为患,一时间,竟有些犯难。
傅知像是看出了她的难处,笑着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只是来看看你,稍后便走了。”
傅知说完不等容羡反应接着道:“还请容小姐顾好自己,可别再受伤了。”
容羡愣住了,受伤?
她何时受伤了?
随后才反应过来,她如今应是“病中”,冲着傅知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阵叫好声。
容羡转头一看,见是一杂耍之人在喷火,再回头时,面前已没了傅知的踪影。
“小姐,小姐?”
骆枳二人走过来,见容羡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空地,不由得开口唤道。
“小姐在看什么?”
骆枳问道,顺着容羡的注视方向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什么。
容羡回神摇摇头道:“无事。”
“继续逛吧。”
骆枳心下有些疑惑,却也什么都未说,同铃兰又接着逛了起来。
容羡走了没几步,又回头看去,方才她和傅知交谈的地方,空无一人。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像是她突然的恍惚。
傅知隐在人群里,看着容羡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良久,才转身离开。
他只是听闻容羡成了副吏主,既担忧容羡孤身在外,身边无人可用,又担心容羡在外处处不便。
如今见她还算安好,也未消瘦,想到方才她同身边人说话时的笑容,傅知唇角也勾起一抹笑。
他来也为了安自己的心,想见到容羡,是他在兵败之后唯一的想法。
他本想问问容羡可曾失望,可方才见到她,这些都不重要了。
容羡走了没多远,还是觉得方才的一切应该是真的,不是她的幻想。
叫住骆枳与铃兰,才转头又回去方才的地方,挨着寻找起来。
“小姐?”
铃兰不解的问道。
容羡摇摇头,未多做解释。
寻了半晌,也未寻到傅知,她还想问问若书的事,还有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我还以为掉了东西,走吧。”
容羡停下了步子,未再继续寻找,同二人继续逛了起来,直到铃兰玩够了,几人才回了驿站。
骆枳几次想开口问,皆忍住了,她看得出来,自那场杂耍之后,容羡的兴致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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