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何意?”
“赵大人不是有意让许小姐跟着我吗,许小姐失踪多年,清白不明,唯恐他人猜疑,不如对外道许小姐被人所救,救她的人是一户仵作人家。”
“许小姐在那边同人学了验尸术,恰巧那人同陈大人师出同门,而我呢,由于陈大人下落不明,特请许小姐帮忙调查木氏案,如何?”
容羡话落,赵徽摸着胡子思索了一会,方点头道:“便依大人所言。”
“这仵作人家,还望赵大人费些心思。”
赵徽见容羡担忧这个,开口道:“这仵作人家好找,当年小妹教习了不少人这验尸术,还因着验尸,救了一个仵作。”
“那家人非说是人没死,仵作便给验尸了,开膛破肚自然活不成了,一口咬定人是仵作害死的。”
“小妹插手了此事,救了那个仵作一命,随后传授了不少验尸的法子,找这人应当没问题。”
容羡反问道:“那他既然见过许小姐的阿娘,为何没能认出许小姐?”
“澄儿不似小妹,也不似她阿父,只是笑起来有几分神似,况且小妹救那仵作是多年前的事了,应是没有多少人记得。”
“也或许没什么人知晓小妹便是玉面阎罗。”
容羡倒不似赵徽这般乐观,直截了当道:“派人盯着这家人,仵作不说,他的妻儿也不会说吗,借着报恩的名义,派人照顾他们。”
“又或者可将他们接进你赵府,毕竟刺史府不是一直差仵作吗?”
赵徽稍加思索,应下了。
“陈许的事,往小了说,是你我二人造假,往大了说,是欺君之罪,当诛九族,还望赵大人慎重,莫要害人害己。”
容羡话落,赵徽严肃的点点头。
容羡离开后,赵徽便派心腹前去处理这些事,并对外称许弋澄被仵作人家救了,还习了验尸术。
许家。
“冤孽。”
许老太君知晓此事后,只说了这一句。
许二爷恭敬的跪在堂下,开口道:“儿子不孝。”
“既然寻回来了,许家之人,断然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去接回来吧。”
许二爷抬头看了许老太君一眼,应下了。
“是。”
“等等。”
许二爷方站起身,许老太君又接着道:“你当年执意要娶修娘,我不允,只准你纳她为妾,如今她的女儿也沾染了这些,你当如何?”
许二爷闻言,跪下磕完头道:“儿子全听阿娘的。”
“去吧,把人接回来。”
许二爷走后,许老太君叫了身边的婆子。
“咛娘,取些柚子皮泡水,再烧个火盆,放在角门。”
婆子应下,转身出去了。
容羡回了刺史府,见四个武吏垂头丧气的等在府外,正是派去探查木三老爷外室之事的四人。
看几人言行,容羡已猜测到了结果。
几人跟着容羡进了书房,一一开口道。
“大人,那木三老爷生活极为简单,不是在木家书院,就是在去书院的路上。”
“偶尔同友人吃吃酒。”
“一整月都待在府上,不怎么出门。”
“寻不到他有外室。”
四人,一人一句话叫容羡大致了解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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