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布袋策马离开了木府。
入夜,围在驿站外的百姓都散了,容羡同三人一道走着,骆枳突然开口问道。
“小姐,蒋艺的贴身衣物在木三老爷那里,木三夫人和三公子就一点也不知晓?”
“怕就怕是众人皆知,三房的院子像一个囚笼,锁住了蒋艺,明日我们要查的,便是这蒋家,知不知晓蒋艺在木府遭受的一切。”
容羡等骆枳吩咐驿站的仆从去烧水后才接着说道。
“若蒋家知晓,以蒋袁氏这般爱女心切,指不定会做出什么。”
“小姐是说木家发生的一切,是蒋府做的?”
铃兰问道。
“可蒋艺也死了。”
许弋澄的话刚说完,几人都沉默了。
“无论如何,这是如今唯一的线索,抓着往下,看看能否牵扯出木三老爷与蒋艺的关系。”
几人点点头,骆枳与铃兰伺候着容羡梳洗后,才去歇息。
第二日容羡带着几人又去了蒋府,而这次,终是见到了刚好休沐的蒋老爷。
蒋大礼的言行让几人都窝着一团火,无他,从进府起,蒋大礼看待容羡的目光就一直很奇怪。
不屑、嫌恶。
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蒋老爷这是何意?这般看着本官。”
容羡笑意盈盈的望着蒋大礼,丝毫不见有生气的模样。
“丝毫没有廉耻之心,作为女子,整天抛头露面,妇言、妇功、妇德、妇容,你可知晓?”
“如今的样子哪有半点女子的模样。”
“你……”
容羡伸手拦住了欲上前同蒋大礼说道几句的铃兰,开口道。
“蒋老爷口口声声廉耻之心,妇容妇德,蒋艺在木家,可曾同你们说过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蒋大礼不慌不忙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袍。
“嫁到木府,便是木家妇,是苦是甜皆是她自己的造化,且看她如何做,为何要同娘家人说?”
铃兰在容羡身后开口道:“无论嫁去谁家,她不都是你的女儿吗?”
“算了,老夫何必同你们这群丫头片子争论。”
蒋大礼站起身,细细整理了袖口,蒋袁氏忙站起身,给他整理被压的有些褶皱的衣袍,整理好后,蒋大礼拂袖而去。
“老爷为人就是这样,安分守己,还望大人莫怪。”
蒋袁氏冲着容羡讨好的笑了笑。
铃兰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几人,又紧接着松开了。
“蒋夫人,蒋艺心悦的是木憾晨吧。”
蒋袁氏闻言,笑着的脸变成了难过的样子,颓然的点点头。
“事已至此,这些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艺儿同我说过,心悦大公子,所以木家来提亲,我便同老爷商量了。”
“老爷同意后,才回了木家,后来得知木憾晨已娶妻,艺儿还是想嫁给他,甚至违背了老爷的意愿,老爷也知晓了艺儿心悦的人是木憾晨。”
“一怒之下把艺儿关了起来,说她不该同人私相授受,本欲取消婚事,去木家得知木家欲换成三公子,老爷也同意了。”
容羡犹豫了一瞬方开口道:“蒋艺死时已有快两月身孕。”
蒋袁氏闻言,猛的抬头看向容羡,起身快步走到容羡面前。
“大人的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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