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出事前,丽妃曾来同他说过,想替钺儿娶淮州木氏长房嫡女,他还在思虑这事,谁知圣旨未下,满门覆灭。
如今容羡的话,竟是在说这事。
怎能叫他不发怒。
这是何意?那木家小姐因着他的儿子欲要求娶才丧命不成?
“微臣不敢。”
梁帝微眯了一下双眼,随后笑着道:“吓到小容爱卿了,还跪着作甚,赐座。”
待容羡落座,梁帝才接着道:“小容爱卿身为女子,远赴淮州查案,不过半月便水落石出,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女,颇有乃父风范。”
“圣上谬赞,微臣要学的东西还不少。”
容羡忙起身行礼。
“小容爱卿快坐下,这淮州不入耳的流言,倒还不少?”
容羡眼观鼻鼻观心答道:“不过一两个木家的下人,木家案后吓破了胆,说出去也无人会信。”
梁帝眼神一冷。
那你怎么就信了?还把这事拿到我面前说!
“小容爱卿也劳累了这几月,暂且在家里休沐几日再来上朝吧。”
容羡闻言,俯身谢恩。
梁帝看着容羡往外走的身影,眼中一会是冷意,一会是玩味。
他本想着借此次木家案,找个缘由将容羡从这副吏主的职务上拉下来,他泱泱大国,怎会让一女子为官。
谁知容羡竟发现了木家长房嫡女之事,他不知容羡知晓多少,不敢轻易动手,只得作罢。
更何况,“他”也不愿这般好玩的玩意儿,这么快就失了乐趣。
容羡带着一些梁帝的赏赐,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才长舒一口气。
她又如何不知梁帝的打算,如今她走到哪儿皆是冷眼,越是如此,她越要将这副吏主坐牢了。
更何况,她一辈子只能是个副吏主不成?
任由铃兰给她把脉,又拨开眼皮瞧了瞧,铃兰也舒了口气。
“带着这份赏赐,我的位置算是坐定了。”容羡低声道。
“小姐你说什么?”
铃兰只听闻容羡说了些什么,但是并未听清。
容羡摇摇头,随后想到了一事,迟疑了一瞬,而后凑近铃兰低声问道。
“有没有一种怪病,人会自己和自己说话?”
铃兰好奇的看向容羡,见她一脸凝重且声音极低,自己也偏着头思索起来。
容羡想到方才在书房内的梁帝,虽然他的声音极小,但是殿内太安静了,一点点细微的声响都被放大开来。
可她也未能听清梁帝在说些什么,只是梁帝很怪,非常怪。
这样的梁帝让她浑身难受,像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缠住了。
“没有,倒不曾见过这种怪病,除非是哪人疯了。”铃兰低声回答了容羡的话。
容羡点点头,道:“胡家的灭门案已是悬案,这几日你去打听打听,皇长子和大理寺卿一同办理的上京女眷失踪案如何了。”
铃兰点点头。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铃兰挑起车帘向外看去。
“小姐,是安国公世子身边的小厮。”
容羡闻言点头,思索了一下,便下了马车。
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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