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思索了半晌,也找不到秦相和左相交恶的理由。
要知道左之对于左相府来说,便是掌上明珠,加之身子羸弱,更是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如今竟落得和亲出使。
信上还有一事,秦相竟在各处搜罗十岁左右长相不俗的女童,偷偷送至上京,可那些女童送到上京便没了下落。
近些时日才送的少了些。
十岁左右、长相不俗,这些只让容羡想到一个案子,傅汵失踪的案子。
一直没有声响,她还以为幕后之人平息了,未曾想竟借秦相之手,在暗处为非作歹。
容羡将执信的手一点点收紧,捏皱了那封信。
“让阿赤小心些。”
铃兰领命正当要退下去,容羡又开口道:“你性子要稍微敛着点了,今日险些犯了大错,日后必要三思后行。”
铃兰也理亏,涨红着脸点点头才退了下去。
“骆期期一直跟在骆冶身边吗?”
容羡突然想到递给了霍家的那封帖子,又想到秦相四处搜罗女童,随后问站在身旁的骆枳。
“期期一直追随着哥哥,其余人皆不放心。”
“那她受的那些伤可看过了?”
“小姐说的是她的嗓子和手吧?”骆枳轻叹一口气,又道:“哥哥每到一个地方,便会寻当地的名医,都说治不好了。”
这辈子,骆期期注定是说不了话,写不了字了。
容羡沉吟片刻,道:“晚点同我一道,去寻荭镶。”
郁家两姐妹,像是消失在了上京,自那日后,她一直让人暗中寻探,未有任何音讯。
且荭镶和宋拾之间,只有荭镶清楚是何关系,郁家姐妹背后之人也只有荭镶那儿才有线索。
所以她必定要再寻荭镶的。
十月的天气已凉了许多,用完午膳,容羡着男装,披了一身藏青色披风,坐马车去了荭镶的住所。
骆枳敲了敲门,二人一同等在门外。
来之前她都打听过了,青衣坊要天色将暗才开始待客,这个时辰,荭镶定是在住所歇息。
果不其然,拍门后没多久,一个侍女打扮睡眼朦胧的豆蔻少女,将门拉开了一些。
躲在门口问道:“你们找谁?”
“找你们姑娘荭镶,我家公子单字一个容。”骆枳在容羡身后开口道。
那侍女将门合上,进去传话了,不一会便出来开门迎了二人进去。
荭镶散着青丝,披着外衣坐在桌前,想来是刚从床榻上醒来,见容羡进来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给容羡倒了一杯。
“有些冷了,招待不周。”
荭镶很是随意,也并未起身迎接,就像来了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同初见时全然不一样,身上那股妩媚慵懒的气息,全都消失了。
“我来是想问问你宋小姐的事。”
容羡自顾自的坐到了荭镶的对面。
听到容羡的话,荭镶捏着茶杯往嘴边送的动作停了一瞬,才接着抿了一小口。
“奴家不知公子在说什么,若是无事,还请公子早些离去,晚些时候,奴家还得接客呢。”荭镶又抿了一口早已冰冷的茶水。
无论是言辞还是举动,皆直白的表达出了送客之意。
“若是宋小姐还活着呢?”
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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