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弋澄直勾勾的盯着红镶。
这时红镶才留意到许弋澄。
“你同木卿衣是什么关系?”许弋澄的话,让几人皆震惊不已,转头看向红镶。
却见红镶红着眼眶,茫然的摇摇头道,“不明白姑娘在说些什么,木卿衣是谁?”
许弋澄又认真看了看红镶,随后笑着道,“原是我认错人了,唐突姑娘了。”
几人离开了红镶的宅子,骑着马向监察吏的方向赶去,容羡见周围不是说话的地方,也未来口,几人时不时看向许弋澄,见她一直是一脸沉思。
半晌才回了监察吏,一进屋子,容羡便看向许弋澄。
“阿澄?”容羡唤道。
良久,许弋澄才开口道,“或许她才是木卿衣。”
许弋澄仿佛不知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平淡解释道,“木家和许家往来甚密,我儿时同她见过,又长她几岁,后来随我娘学了这验尸之术,其中便包含看颅骨,也就是我们的头骨,每个人的头骨都不一样,导致了我们面庞的初步差异,而后才是长相,或胖或瘦。
木卿衣幼时有段时日都不曾出现过,木家人说她得了水痘,而后再出现,她的面貌及头骨都有了细微差别,当时我只当是太久未见,小姑娘长开了,未曾多想,现在想来,当时的人或许不一定是木卿衣。
我娘生病后,我极少出门,到我离家,只远远的见过几次木卿衣。
直到灭门案,才又见到她,木卿衣的尸身是我验的,没有易容,死的那人就是她本来的模样,她的头颅我一寸一寸皆摸过,不会有假,可今日这人的面貌更符合儿时我见到的木卿衣长大后该有的面貌,可能她才是真正的木卿衣。”
容羡开口道,“她二人长相相似?”
许弋澄摇摇头,“不像,但神似,改一改眉眼,足以以假乱真。”
怕几人不明白,许弋澄拿出她一直放在监察吏的箱子,从里面拿了一堆东西出来,对着镜子贴贴画画,几人便眼睁睁看着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许歆乐。”三人惊呼道。
“许歆乐”开口说道,“我同她是姊妹,眉眼有些相似,更方便易容,也更快。”
是挺快的,几人看着不过一会功夫,就换了脸。
“也就是说,幼时那一场水痘,木卿衣便极有可能换了人,与红镶换了?”
容羡沉思道,不等几人回答,接着道,“不该啊,她那时多少岁?”
许弋澄:“五岁。”
“记事了,年幼可能找不回去,但如今……再去宅子里!”容羡说完,带着几人临出门想了想,又叫上了封齐几人,急匆匆策马又回到红镶的院子里。
拍门无人回应,容羡沉了脸。
“封齐。”
封齐明白容羡什么意思,带着一人上前将门撞开。
屋内空无一人。
容羡摸了摸茶,还是热的。
“人走不久,留两个人里里外外都搜一遍,其他人出门问问,追上去,再叫个人去楼里问问。”
因着封齐撞门的举动,门外已围了一群人。
有一人惊魂不定的看着身边之人。
“公子……”
只见那位公子摇着扇子,端的是风流倜傥。
“无事。”
随后受到了武吏的驱赶,同周遭百姓一道离去,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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