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去找二少夫人过来。”多福劫后余生,出了门,看到冬竹,急忙询问着二少夫人的去向。
“这几日有些账对不上,府内负责采买的妈妈正在主子那屋,对着账呢,怕还是要你为二公子上药了。”
“冬竹姐姐,你手轻,要不,你来为我家二公子上药!”多福是真的不想被骂了。
“我怕是不合适,这样吧,我给你支个招,雪姨娘身边不是有个玉儿吗,让她过来,这雪姨娘禁足了,玉儿没有啊,她又是一直伺候着姨娘和二公子的,总比我一个从未伺候过二公子的丫鬟伺候的周到!”
“这……二少夫人允吗?”
“我主子这边,我来说,你只管去找人就行!”
“多谢冬竹姑娘了。”
冬竹笑了一下,继续忙着去了。
宋淮疼痛难忍,鼻尖却一直若有若无地缠绕着一股清幽冷香。
他知被褥是新换的,可傅禾菀日日在此处睡着,即便是换了床褥被子,这纱帐上,还是会沾染上她的味道。
迷糊之间,他又想到了那日无意中闯入看到的画面。
薄背往下,细软的腰肢,从烛光里透出来,她那时候长发未挽,减少了往日的端庄感,侧脸从柔唇往上,小巧又高挺的琼鼻,再到那双似嗔似怒的眸子。
宋淮想的越发恍惚了,这时候一只手穿过帘帐,柔软的帕子沾了药膏,轻轻地擦拭在他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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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方才二公子让您去给他伤处上药,奴婢听您之前吩咐,二公子任何事都可以指雪姨娘那边的玉儿来做,所以便给多福指了玉儿,现在玉儿正在二公子那屋。”
“嗯,我知道了。”傅禾菀还在拿着采买的票子对着账本。
上一世她因为父兄原因,失去了掌家的权力,那时候宋淮的大哥战死沙场,老侯爷一死,宋淮自然而然承袭爵位。
一朝得权,雪娘便迫不及待让宋淮将她赶到了侯府最偏远的院子。
厨房送来的食物,诸如馒头之类的,也要被玉儿踩上一脚再给她送来,冬竹气不过,瞒着她去求宋淮开恩,结果被玉儿污蔑爬床侯爷,在雪娘的吩咐下,冬竹被沉塘。
她永远记得,春桃将毫无生气的冬竹一步一步艰难背回来时候春桃的话,
“主子,我是被仆从压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冬竹被沉塘的,是我没用,没办法救她,冬竹沉塘前反复的说着,让我和主子说,她没有背叛主子,没有爬爷的床。”
“主子,她贪睡,每晚都要嘱咐我,让我第二日早些叫醒她,别误了主子的事,可我这次再也叫不醒她了。”
傅禾菀看了眼频频往外看的冬竹,合上了账本。
“不看了,听说最近园子里的果子熟了不少,去看看。”
冬竹脸上闪过一瞬的惊喜,闻言放下手中茶具,给傅禾菀找了一件披风,已是迫不及待。
傅禾菀年幼之时,父母还未曾去北疆,家里的家训,便是不拘着自家孩子,小时候冬竹春桃,便能和她一同爬树摘果子。
只是后来将她交给外祖父和外祖母教养,外祖家皆是文人,便没了这般自由随心,嫁入侯府之后,更是如履薄冰,不敢半步行差踏错。
眼下正好院子里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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