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不会说的是……云池吧。
说起云池,也是很早进入云门的一批弟子,也同样是掌门云源的座下弟子。虽然云且当年因为实力超群而被提拔为首席弟子,被弟子们尊称为大师姐,但是就算如此,在云池面前,云且也只得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师兄。因为云池是所有弟子中,跟着云源最久的弟子,是资历最老的弟子。按道理,他是可以提拔为小长老的,但不知为何,他不愿意。
——当长老有什么好的,一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还要四处奔波。当个弟子呢,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有别人替你操心的份。干嘛找那份罪受呢?
云池的很多想法和行为,在云门里都显得有些惊世骇俗,比如,施法在云池里投影人间的话本,收费五文钱,提供甘泉,美其名曰电影票附赠饮料。
当然在戒律森严的云门,云池常常会因为这些想法和行为被罚。
基本上每到群英会,云池都会缺席。因为基本上那个时候都会在罚庭里抄经书,因为惹恼了某位长老的缘故。
但没有人质疑他的实力。毕竟是被师尊从上百的弟子里亲自选中的人。
总之在云且看来,云池是一个思想古怪但又很神奇的人。
难道说这次县长家里多出来的贵人是他?
“至于那个房间里的家伙我就拜托你了!”
云叔一掌轻轻拍到了她的背上。
“你放心,我已经用符纸封印了他行动的空间,他绝不可能轻易地出来为非作歹了!”复小声,用嘴朝屋顶一别,“实在不行,让屋顶的那个家伙帮忙,只要别打死就行。”
屋顶上,先行回来的墨子非端坐着,闭眼打着座。有微风拂过,撩起丝丝被银冠束起的墨发。他安静的样子,确实是个俊俏儿郎。
如果忘记他几个时辰前,刚给她面无表情下了三种奇毒的事实的话,就更好了。
似乎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墨子非睁开眼,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在翠芳头上稍稍顿了一下,就重新闭上了。
“……”你指望他?
云叔自然不知道她所想,背上行李,踏上小道,离开了。
一切都很是自然而言。
只是翠芳不知道的是,在云叔的怀里藏了一根灰色的羽毛。
那是他昨晚在一片尸骨残骸中捡来的。
他转过身的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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