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啃掉了一块玉米芯。
“这东西，只吃外面的这些颗粒，里面的芯，不能吃的。”
叶灵雨点点头，难怪她刚刚吃的那一口那么难吃。如果只吃外面这个，她觉得，可能要吃十根这个东西，她才能吃饱。
程青砚吃完一根玉米之后，才捏起毛豆吃了起来。
以前最不喜欢吃的毛豆，这个时候吃起来还真是有些怀念的味道。
至于黄豆，叶灵雨还是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没成熟的居然也能这样好吃，黄豆这边种植的比较少。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她对这惊叹不已。
对于空间和程青砚的一切，程青砚不提，她也不问。
她的认知里，如果程青砚是妖怪，那不能让人知道。
如果程青砚是神仙，话本子里有说，神仙是不能让人知道她是神仙的，会被送回天上。
她不想程青砚就这样离开，至少她现在不想程青砚离开。
吃完之后，程青砚坐在屋檐下，望着远处她栽种的那些植物。
空间里没有早晚，四季之分。
一年到头都只有一个景色，如果想要夜晚，就要进行设置。
之前她把这里设置成了长亮，白天。
在廊下等外面的雨停，她点开设置，给空间恢复了日夜制。
叶灵雨站在门边，对这个空间能看到的地方进行观察。
远处不同季节的植物，同时生长，郁郁葱葱，十分茂盛。
这就是神迹吧，真的是很不可思议。
屋檐宽敞，程青砚躺在摇椅上喊了叶灵雨：“叶灵雨，你过来坐，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叶灵雨来到程青砚对面坐下，桌子上，程青砚放了些不同的水果在果盘里。
自从刚刚自己躲避了程青砚的触碰，程青砚就没有喊过自己娘子。
“你有喜欢的人吗？就是心悦之人。”
隔了几秒钟，叶灵雨才回道：“没有。”
没有啊，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跟程青砚成亲，你后悔吗？”
“不悔。”
这两个字说的倒是坚定。
程青砚靠在摇椅上，一晃一晃，叶灵雨望向她，一时之间，居然感觉程青砚有些不一样了。
她觉得这个样子的程青砚，有些陌生。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原本闭目养神的程青砚，忽然睁开了眼睛，笑着对叶灵雨说：“倒也不全是，主要是怕你遇到了心悦之人，不与我讲。我呢，如果也发现不了，会误了你的终身。”
叶灵雨盯着程青砚的眼睛看，她一时分不清程青砚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有听到叶灵雨的回答，程青砚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几分钟，她将怦怦跳的心脏压下那一丝疼痛，尽量让叶灵雨发现不了她的异常。
这才缓缓开口道：“等哪天，你遇到了心悦之人。同我说，我会放你自由。”
说完，她也不等叶灵雨回应，继续一摇一晃靠在椅子上。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是个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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