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如嚼蜡的滋味。
她的心在一点点下沉。
宋渊用余光注意到林愿的情绪有所变化，没忍住开口问，“不合胃口吗？”
“当然不是。”她连忙接过话。
“那为什么表情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宋渊直接一句话点破。
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林愿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从大脑里快速地搜索出了一个最佳且合理的答案开始搪塞，“刚才有点走神，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听到这里，宋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了，连忙开口提点了两句，“小愿你其实不用那么累的，要是有遇到什么问题，直接丢给这个臭小子让他去解决就好了。”
林愿的心头顿时涌上一阵暖流，笑着应答了下来，“奶奶，我知道了，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合理运用资源。”
虽是这样说，但没有一次林愿让宋渊帮忙，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扛。
餐后，趁宋渊去厕所，林愿主动去结账。
服务员把小票打印完毕，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欢迎下次光临。”
她愣了。
不是还没有付钱？
“可是我还没结账。”林愿将心中的疑惑和不解问了出来。
服务员带上公式化的微笑，缓缓解释，“林小姐，宋先生已经吩咐好了，这顿饭记他的账单上。”
“宋先生？哪位宋先生？”
林愿听得更是云里雾里。
“是宋延礼先生。”服务员依旧十分有耐心地进行解答。
恰好，这句话被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宋渊听在了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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