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重点,要记的),我维持着低头的状态,紧握双手显着此时自己紧张的状态。但旁边的女子是个好心的人,她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握着我的手。
目光柔和,而我也随之放松下来。而这一幕被关在同一间牢房的上官浅收在眼里,她轻轻靠着墙壁,在移开目光的过程中,一丝不屑流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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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地牢的大门被打开,微弱的光线进入这里,但在这阴暗的狭窄地界里,也算得上是难得的明亮。
踩着阶梯,有人进来。
来者穿着颇为贵气,黑底金纹的外袍,披着裘皮大衣,
光线暗淡,
我只能看到他转身之际飘动的发须。伴随着脚步声,他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我看到了他的脸,还有很高的身高。宫子羽穿过长廊,最后停留在牢笼前,看向上官浅。在新娘中,就属上官姑娘最为出众,云姑娘次之,而我在众新娘中,倒是普通了些。
我低着头,跟在好心的姑娘身后,她姓陈,陈如笙。掠过他的身影,跟上其他的新娘,踏着阶梯,穿过长廊,终于走了出去。
见过久违的月光,我眯起眼睛,心里有些愉悦,面上勉强抿出笑容,相互搀扶着跟着前面的侍卫。
偶然间的回头,看到了离开队伍的新娘背影,看来她已有了成算。重新看向前方,没有止住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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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他们,直到来了一处空地,四处高墙垒起,砖石铺地。我找到一个角落,看到那里有有一些碎石瓦砾,上面墙面还有踩踏的痕迹。
此时我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着前面的宫子羽按动墙壁中的一块石头,石头向下陷入,随着一阵石头的摩擦声,
壁面中一道石门缓缓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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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现了差池。我转过身,看向背后的高墙屋檐之上,一袭墨色披风,缀有暗色白纹刺绣,戴着抹额的少年,缓缓戴上特制的手套。
似乎是察觉我的视线,少年微微挑眉。看着站在人群之前,过于瞩目的新娘。鹤立鸡群的气质,吸引住他视线的大部分。
宫远徵脸上显现出一种有些疯瑟的笑容,眼中的倒映着她的身影。
这么敏锐。
有问题。眼睛略微眯起,微凝的情绪流在眼底,宫远徵想道。
不好,转身转早了。面上停顿了一下,我保持着此时的动作,将目光移向地面。
宫远徵将手放下,看向地面的众人,向石门旁站着的人喊道:
“宫子羽!
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么,怎么送到这来了。”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宫子羽抬头看向檐顶的人。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说罢,便甩出石头,撞向开关,石门被重新关上。
宫远徵飞身下去,与出拳而来的宫子羽擦身而过,脚尖点动墙体,转身之际将毒丸投向地面,随后落于地面。
毒丸迸发出一阵土黄色的尘雾,遮蔽了视线。我捂住口鼻,慢慢蹲下来,将自己的脸埋进衣袖中,耳边不断传来打斗声,
渐渐的,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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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昏倒了。”陈如笙扶住倒下的女子,声音起伏有些颤抖。
一时宫门三人的对话停止,他们一齐看向昏迷的新娘,在裸露的手腕和脖颈间出现大面积的红痕,相较于其他新娘只在手腕处有痕迹,我要更严重的多。
“看看,后果来了吧。”宫子羽努努嘴,他摇摇头,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宫唤羽站在旁侧,他看向自己的弟弟,目光有些严肃,宫子羽则在他的注视下噤了声。
宫远徵走向前去,忽略了背景音,缓缓蹲下身,把量她的脉象。本就白皙的肤色在红衣的映衬中更加柔嫩,红痕的出现反而让人觉得意味十足。
指腹覆在上面,宫远衡的眼神有些闪躲。他避开目光,站起身来,吩咐一旁的侍卫,
“让侍女把新娘送到徵宫去。”
宫远徵向少主告辞,随后向徵宫的方向走去。路上,他看着远去的新娘,思索着,摩挲指腹,
身体如此孱弱,又为何来宫门?
走动间,腰际的布袋系扣松懈,掉落在地上,玉佩露了出来。
“怎么掉了。”宫远徵将玉佩捡起来,珍视地擦掉上面的泥土,重新放在布袋之中,握在手心里。
未注意到,当手心触碰玉佩的一瞬间,
玉上闪过一层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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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一定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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