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细针刺出他的穴位中,阻碍毒素继续流淌进心脉,
顺便将背在身后的帷帽纱帐撕下来,包在他的手腕处。
“小黑,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嗯。”
花公子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反抗。其实也反抗不了,他现在虚弱的很,打不过我的。
“我…”花公子努力回忆受伤的经过,但是脑袋里没有任何有关的回忆,“…记不清了。”
那就不太好办了,但……
也不能没有办法。我看着倚靠在树的黑衣服,将手贴在他的脸上,笑着注视他,
“好好睡一觉吧。”小黑感受到脸上的温度,有些不知所措,垂在身侧的手被紧紧握着,不敢有动作。
逐渐地,面前的人越来越模糊,感受着身体的疲累,他努力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我以后……赔你一个。”知道他说的是我的帷帽,面上逐渐温和。
小黑眼里最后的一幕,是女子的笑容,温和又温暖,也许会在心底滞留很久。
救人嘛,这些附带的作用就不要在意啦。我拿出储存多时的凝玉,融于手中,随后凝光慢慢传入他的身体中。
只要以后不再见面就好了,
站起身来,为他布下一个保护,留下了破损的外物,便离开了这里。
并非是我狠心,只是现在我也没有地方可去。脑海的记忆中没有我现在的住所,所以现在我选择,把周围的环境都逛一逛,
熟悉熟悉路径,方便以后躲避。
躲避?我为什么要用这个词,疑惑在心里涌现,挑挑眉,停住脚步。
站在阶梯上,向下看去,河道中流淌着一盏盏河灯,单单原色。无一丝纳垢的纯白,仿佛预示着什么,
有大事要发生吗?
向后转身,继续踩着阶梯向上,行走间与周围的人错开,目光扫在前方的背影,
现在有点儿身份的人,衣服都这么特殊么。一身黑色劲装,束起的腰身显得格外利落,那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回头看向后面的人。
还是熟人呢,不过是单方面的。
寒鸦肆收紧袖中的短刃,眼中的防备顷刻而现,
面前是戴着布纱的白衣女子。
心底的无趣渐生,但面上不显。我走近他,笑容温和,
“不记得我了吗?”
“带我去找紫衣。”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捏住他的命门,但在外人看来,仿佛他是极亲密之人。
寒鸦肆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脑海中这一幕似曾相识,
半晌中的千分之一后,他点点头,目光望着笑眼绵绵的身边人,唇瓣微启,“你以后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在向我提要求唉,倒是难得。“好啊。”为什么不答应呢。微笑着,不紧不慢松开他的手腕。
跟在他身后,恢复一开始矜持的样子,
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人烟之中隐蔽着自己的身形。
但是……反悔了又能怎么样呢?
“你知道的,我不会这么做。”注意到女子的脚步匆匆,寒鸦肆放慢步子,等她走近到身边。
俏皮的声音传入耳边,寒鸦肆从思绪中返还,将距离与我隔开,
无奈的神情映入眼帘,我回过头忍不住笑出声。
“你…”连声音也这么无奈,我听到,也了解他的未言之语。
但又怎么样呢?
摸到衣袖里藏匿的信件,自然地贴近寒鸦肆,把纸信塞进他的手心里。
“有人想给你的。”
“是…”似乎只有她们,他才会真正放在心里。
我只是看向悬挂的明灯,未答他所言。
“今日非上元,但也挺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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