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忽略掉上官浅与云为衫,脸上的惊讶。但这些都可以被当作正常表现。
垂着眼睛,从鹌鹑的模样缓和过来。但偶尔表现出来的模样,还是透着几分傻气,
与娇艳瑰丽的外貌相比,透着反差。
郑南衣,她还活着?
云为衫与上官浅对视一眼,有些意外。可她现在似乎变了一个人,傻透了吧。
在路上,
“你放开我。”
“我不要进去。”
宫远徵推她上去马车,不远处宫尚角站在那里,
看着两人相互争执的动作。
窝在马车最里面,两边坐着宫远徵和宫尚角,宫尚角正在闭目养神,我看着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偶然撞见宫远徵的目光,他奇怪地皱眉头:“你在乱打量什么?”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哥哥?”
“他不是你哥哥,不许乱叫。”
“哦。”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远徵……都安静点。”
垂着头,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医馆里,缩在角落里,他说这里都是毒药,稍有不慎,碰触就死。
我可不能死。
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下来,绑在眼睛上遮住亮亮的灯光,趴在软垫上就睡了过去。
“醒醒。”
宫远徵端着汤药过来,却发现她睡着。此时独享安宁的模样,
总让人有些不是滋味。凭什么她这么心安理得的。
脚故意踏响地面,反正是睡不踏实的。
耳边有人声,我闻到水的味道。
坐起来,想取下发带,都发现解不开。
便不再管它,听着声音,摸到升着热气的药碗。
“你是笨蛋吗?”
听人声,偏侧头,擦过温热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其实是脸颊蹭到了下巴。宫远徵顿住,垂眼眸就可以看清她的下半张脸,抬起头正等待着什么降临。
无声抿嘴。
将她的脸转到另一边。
手捧着热碗,等人帮我解下来,却没想到自己被人嫌弃地推开。
好吧,还是一会儿自己来吧。
低头把碗里的药喝光。
宫远徵扯住一条带轻轻反方向一拉,发带松散开,连带着头发披散下来。
这一幕,
莫名像在为人宽衣解带。宫远徵捏住发带一角,将它落在一边放着。
幸好最后一刻,我把碗移远,没有碰到发丝。
。
宫尚角听着,清醒过来。
“上官浅,我在无锋里见过她哦。”
这么一句,打碎了宁静。宫尚角清醒地听着,茶杯置在桌上,发出响动。
还是一副傻呆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总是让人心上一跳。
揪着上面的叶子,顶在眼睛上,靠在栏杆旁,眼睛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捏住她的脸,下移收紧脖颈的束缚,宫尚角看着她痛苦的模样。
“为什么……这么做!”总要毁掉我的生活
我看着他,痴痴地笑意在脸上,就爱看他情绪失控。
“因为我恨你。”谁让你欺骗我。
(在第一篇云之羽,喝酒睡去之后。↑)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亲口说出的承诺为什么轻易放下。
现实里,躲在无锋里的暗室里,将摔碎的茶器捡起来,即使划破手也不在意。
宫门,凭什么活着。
宫尚角……我真想让你去死!
(这段时间,我的计划是无锋和宫门的人都要死。)(那时上官浅是自己姐姐的记忆还没有想起来。)
眼泪不自觉流淌,用力咬住他的手,宫尚角没有动弹,
“我会恨你一辈子。”
即使有他的意识,
但身体不是。
我推开他,将人推出这个梦境世界。
独自窝在黑暗中,
将我与他之间,相关的情感再清除一部分。
是宫远徵昏睡时那温热的药茶。
我一碗,他一碗,将消除所有。
。
“呯!”猛地睁开眼睛,转身看世界。没接住快要落地的瓷碗,摔碎在地面。
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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