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的母妃从来都没有怨恨过谁,我亦没有,我的母妃也从未和齐王有过任何联系,至于你说的我想换个活法,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我这样的日子自由自在的,别人想要都没有,我为何要换,兄长,你想多了?”
言绝听完言真的话,愤恨转过身蔑视道:“我差点忘了,你的母妃当年被父王捉奸在床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无比真诚的争辩,那眼神和你今日一样我见犹怜,可是那有什么用?父王还不是把你和你那不知礼义廉耻的母妃遗弃在这里,自生自灭。弃妃之子,还能如此狂妄吗?笑话!”
“言绝,你羞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羞辱我的母妃,你不能!”言真咆哮着握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身子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言绝收起表情,冷哼着:“今日,我也不是来和你争辩的,我也懒得听你辩解什么,事实已定,言真,你还能改变什么吗?你这一辈子都出不了这座城了,父王对你的母妃厌恶至极,更何况是你。父王的处罚终是轻了,让你毫无悔过之心,今日就由本王代替父王来惩罚你,来人!”
言绝话音一落,从外面待命的侍从带着刑具走了进来,长凳伴着灰尘沉闷的掷在地面上,几名侍从不顾言真的反抗,将他架到长凳上,等待着发落。
子悠看着被侍从控制住的言真,急忙朝着言绝拱手大喊道:“殿下,没有王上的御旨,殿下是不能对三皇子动刑的!”
言绝转过身坐到侍从们抬进来的交椅上,揉了揉太阳穴,不为所动的蔑视道:“来人,把这个燕国质子绑了,丢出去!别再这碍本王的眼。”
“你敢,我是燕国的皇子,你不能绑我。”子悠直起身子怒斥道。
“质子如弃子,燕国皇子,你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如果本王放出话去,就说你这个燕国皇子,身染重疾,不治而亡,不知道你们燕国会不会有什么异议?”
“你!”子悠攥紧拳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侍从走上前来,拿出细绳绑在自己的手腕上推出门去,不知去向哪里?
言真紧闭着双眼不再言语,言绝见他那副样子嘲笑道:“言真,此时你若求饶,本王可以考虑放了你。”
言真一言不发地趴在长凳上没有理会,言绝看着言真镇定的样子,脸部抽搐着怒道:“好,你很好,你有种!来呀!给本王狠狠的打!”
话音一落,站在那长凳左右的侍从们抡起手里的厚板子,重重地朝着言真打了下去,几板下去,言真的后背上出现了深深的血印,鲜血浸染了他身上的白色衣衫,从后背蔓延开来。
言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脸颊上布满了汗珠,他强撑着身躯忍受中板子的敲击,身体上的疼痛让他的神情渐渐模糊起来,直到毫无知觉的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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