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乘车，打开黑色大众的后车门就坐了上去，过了会儿，又骂骂咧咧地下来，“什么玩意，既然不载客，干嘛停在这里。”
那人没好气地甩上车门。
沈姝走得慢，期间多次漫不经心地四处看，路过街边的橱窗时，天色很暗，落地的玻璃倒映着她清冷的脸。
她顿了下，原地站了会儿，才继续往前走。
“司机，走吗？”
她敲了敲车窗，咔哒一声，后车门从里面打开了。
沈姝弯腰上车。
“去哪？”司机问道。
沈姝摘下帽子，甩了甩有些凌乱的长发，慢条斯理地用手指顺着，“随便。”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没再说什么，沉默地发动车子。
黑色大众缓缓驶入热闹的街道。
街道上，车马流水，行人匆匆，两边是喧嚣的喇叭声，还有孩童拿着玩具经过车身时的笑闹声。
司机转头，“人都甩掉了？”
“不知道，”沈姝摇头，撑着下巴，故作无意地往后看一眼，“你什么时候发现有人跟着我的？”
在今天之前，沈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的事，还是蒋毅在电话里提醒她的。
蒋毅说，“之前来找你时发现的，应该是你身边的人，否则不会那么快就把你的行踪透露给周郁。”
“没办法再把他抓进去？他在外面对我很危险。”沈姝皱着眉，回头看他。
蒋毅遗憾地摇头，“不是一个系统，我无法插手。”
他跟抓捕周郁的那行人不是一个体系的，因此并不能说上话。
“而且有人担保，他只要没伤人，没犯法，就拿他没办法，你这段时间最好身边带着人，我记得你过段时间要去参加发布会？”蒋毅问。
沈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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