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开着,他现在头晕目眩。
焦素贤绕到副驾驶,上了车。
朝着安休甫看看,安休甫双手抓着方向盘,好像是一个专职司机,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车子拉上两人继续朝着南面开。
车子走了四五里路,焦素贤把鞋子又脱了。
安休甫开口,“你把鞋穿上成不,太臭了!”
焦素贤把脚放下,脚肯定臭。马路烫脚,鞋子里全是脚汗,鞋子脱下,她自己都闻到臭味了。
焦素贤放下脚,“你生气了?”
安休甫没吭声。
焦素贤沉默一阵,“我做主,安方起的那八千万,不要了!”
安休甫还是没有搭话。
焦素贤又沉默一阵,“我提醒过你,别进去,是你自己要进去的。“
安休甫还是没有说话。
焦素贤又过一会儿,
“不是我不救你,我是真的打不过她们,我甚至以为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安休甫开口,“你说话算话不?蒲老仙同意?”
焦素贤歪头,“他同意什么?”
安休甫,“免了八千万啊。”
焦素贤恍然,接着眉毛一挑,“我靠,你他妈逼的脑慢啊?”
她搜肠刮肚跟安休甫找话题,结果安休甫竟然现在才回她十几分钟前的一句话。
安休甫,“你过分了,别骂人!”
焦素贤深呼吸,“我从来都不骂人,但你例外,傻袍子,你怎么出来的?”
安休甫,“走出来的啊?”
焦素贤,“我不信,你具体点!”
安休甫,“她让我学驴叫。”
焦素贤哈哈笑起来,“你确实很像一头毛驴!“
安休甫,”我没同意。“
焦素贤不笑了,“你再说话大喘气,我掐死你信不信?”
安休甫,“我给她打扫了一下屋子,她就让我离开了。”
焦素贤,“这么简单?”
安休甫,“她说了,她不杀你们两个,是不想跟明宿观开战,如果有下一次,她绝对不会客气。”
焦素贤,“这是服软了?哼,这事没完,我回去再召唤人手,我还不信了,宁绪还有我焦素贤摆不平的事!”
安休甫,“你有病吧?人家都服软了,你非要把人家逼到墙角?做人留一线。”
焦素贤一愣,沉默三秒,转头盯着安休甫,“你说谁有病?”
安休甫,“你别以势压人,也别得理不饶人,这种做事风格,容易给自己树敌,即使别人不能把你如何,但落井下石肯定会做。”
安休甫是在讲道理,这是他的人生经验,他愿意给焦素贤讲道理,是总体上感觉焦素贤人并不差。
在村长家,焦素贤本想带他逃的,这是事实,但对手确实强大,所以怪不得焦素贤。
焦素贤不说话了,拿起水杯开始喝水,隔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安休甫,
“傻狍子,你为什么财大没有毕业就退学了?”
安休甫眉头微皱,焦素贤开始调查他了。
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也从不窥视星宿的记忆,他不修炼众生法相,窥视别人记忆,容易迷失自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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