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夏甜甜,又在手术室外与林夕妈妈擦肩而过,她们脸上的笑让站在手术室外的林漫浑身颤抖。
那是林漫第一次体会到恐惧,她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巧合。
事后她去警局报案,说这是场蓄意谋杀。警察说她这个说法没有证据支持,小混混伏法了,该赔偿的也赔偿了,整个事件清清楚楚。
是的,没有证据,只有林漫的臆测。
有钱人的为所欲为让她愤怒又无奈。当你弱小的时候,连挣扎都显得极其可笑。
弟弟被刺导致腹部多脏器破裂,好不容易保住一命,但余生要靠着一颗破损的肾脏支撑,连医生也无法保证他能活多久,只有遇到匹配的肾源才会更有生的希望。
弟弟他才17岁啊,那么年轻,才刚要好好享受这个世界,就因为她这个姐姐,先体验到了世界的险恶。就因为他这个姐姐,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事情发生后,林漫一直无法面对林夕,跟他提过分手,他不同意。林漫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纠缠,直接去找了他的妈妈,约在咖啡店里。
林漫没有歇斯底里,一直盯着坐她对面优雅的舒玲女士,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愧疚,但是没有。
她递给林漫一张20万的支票,叫她离开。
林漫苦笑的接过支票,她已经受过一次教训了,不敢拒绝。
林漫拿着支票走出咖啡厅的时候,被林夕拦住了。
她知道他看到了所有,当时林夕克制着自己怒气问她:“你要解释吗?”
林漫看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最后也只是跟他说了一声对不起。
“我没办法原谅你。”那时候的林夕说。
时至今日,这句话依然清晰。
林漫回过神来,身侧的手握得很紧,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跨坐到林夕身上,俯身小心翼翼的亲吻着林夕的胸膛,亲吻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颌,直到双唇来到他的耳边,用略带颤抖的声音恳求道:
“求求你,林夕,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话音一落,林漫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林夕翻身压在了身下,简单粗暴地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她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却也只能忍着不敢让他扫兴。
第二天醒来,林夕扔给林漫一张40万的支票,让她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晚上回这里等他。
林漫先给江姐打了电话说没做成,借钱的事自己另外想办法,江姐倒也没为难她什么。然后到银行取了钱,再去医院给弟弟缴费,跟医生商量相关的手术事宜。
安排好一切后林漫去超市买了些菜,然后打车回到半山别墅。
大白天的才看清这个别墅区大门上闪着光的“清云居”三个大字,那种尊贵的光芒让林漫毫无意外地被拦在了大门外。
林漫身上穿着林夕的白t恤和牛仔裤,手上还拎着个超市塑料袋,看起来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她也懒得跟门卫说道,坐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等林夕。
没等多久,在一辆辆豪车闪过间,林漫看到了林夕,他停车让她上去,问了情况,经过大门的时候还跟门卫交代了些什么。
回到别墅,林漫把东西放好,自觉的拿起围裙准备做饭。
“你是在做饭吗?”林夕倒了杯酒,走到厨房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对啊,你不吃吗?”林漫从昨晚到今天,都没看到这个别墅里有保姆,她自己一天下来也没正经吃过一餐,不做饭他们要吃什么呢?
“吃啊。”林夕轻声应了句,然后坐在不远处的吧台看着她,气氛莫名的和谐。
饭菜做好后,两个人默默地吃了起来,吃好后林漫开始收拾碗筷。
“你这是打算做保姆吗?”
“那这个债,我要怎么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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