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脸。
接着,赵疏寒转过身去,在自己位置上坐了下来。
而这时,曾玉兰正准备迈步向前朝她理论一番,就听大门处传来太监高亢的喝道:“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驾到。”
在场众人听到动静后,纷纷站起身离座恭敬地跪地迎接圣驾。
一时间,整齐地参拜声响彻整个宫殿。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那些载歌载舞的舞娘们也早已停下动作,井然有序地退让到一旁,齐刷刷地跪下行礼请安。
皇帝与皇后并肩而行,身后则跟着风度翩翩地太子殿下。
他们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上前方高台,站稳身形后,皇帝才转过身来,语气沉稳的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众人纷纷起身,重新坐回各自的座位。
晏清晚始终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的坐好,都没有好奇瞧上方的人一眼。
有胆大一些的贵女,比如皇后娘家,户部尚书家的千金曾玉兰,一双眼睛恨不能锁在着太子殿下司谨辰身上,眼里充满了倾慕之意。
后面还是曾夫人看不过眼,伸手将她的头强行摁了下来,并低声斥责了她几句。
曾玉兰虽心有不甘,但在母亲严厉的目光注视下,也只能不情不愿哼了一声,不敢再继续放肆行为。
等所有人纷纷坐下,皇帝才温和笑道:“今日是为太子殿下举办的庆功宴,无需拘谨,众卿随意即可。”
“谢皇上。”
群臣起身谢恩后,又彼此寒暄客套了几句,宴会正式开始。
有皇帝坐在上首,下面的贵女们都显得有些拘谨起来,原本偷偷窥视着太子殿下的小动作都减少了些许。
恰好这时,一阵悠扬动听的丝竹声音缓缓响起,打破了这看似平静的宴会。
拘谨的侯立在一旁的舞姬们纷纷扭动起她们腰肢,摇曳起舞。
晏清晚也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凑近隔壁桌子上的赵疏寒,压低声音笑道:“刚刚长教训了吧。”
若是不提及此事倒还罢了,一提起这件事,赵疏寒便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她嘴巴撅得老高,满脸怨气的瞧着晏清晚:“哼,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刚刚那么尴尬的情况,竟留我独自面对。”
晏清晚尴尬不失礼貌的的娇声道:“那,那不是都怪你,谁让你突然声音那么大来着,我都还没来的及阻止你,你就跟倒豆子一样哗哗哗的···”
赵疏寒闻言瞪大眼睛看着她,嘴里哼道:“你还说?”
晏清晚:“···”
想了想,她摇摇头道:“那好吧,我闭嘴。”
赵疏寒顿时流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坐在上首的皇后的声音突然响起:“那个是魏国公的女儿?”
晏清晚的目光顺着赵疏寒所看的地方瞧去。
只见一身着豆绿色薄纱交领衫,外搭一绯色比甲的年轻女子,从人群中站立起来,步伐从容的走至中间,跪地行礼,清脆悦耳的嗓音在殿中响起:“臣女魏妙竹拜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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