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买苹果第十代！”
林文娟立刻板起脸：“你做梦吧，想都别想。现在年轻人无非是想在人前摆阔，这样的人如果不思悔改，将来到了晚年，景象会很凄凉！”
刘璐不耐烦地：“我现在又不养老，你跟我讲这些干什么？”
林文娟继续说着：“很多人脑子没有节约意识，不知道金钱对自己事业上的价值，胡乱花钱想让别人说声阔气，打肿脸充胖子——”
刘璐不满地：“你这是说谁呢？”
林文娟抬起头：“说的就是你！天天要这要那的——”
林文娟和丈夫刘斌是下岗职工，两人开了一家小吃店，生意还不错。
林文娟手脚麻利地数着顾客吃过的东西：“三屉小笼包，一个茶叶蛋，一碗豆腐脑，五根油条，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总共三十块八毛。”顾客吃完，心满意足地付钱走了。
刘璐一个人在角落里吃甜饼，掏出钱：“爸，五块八，给你零钱。我上课去了，课间千万别给我打电话，啊？”
刘斌摆摆手：“滚滚滚，赶紧滚回大学去，我不认识你啊。”
刘璐眉毛一扬：“爸，我是大学生，你俩是中专生，能不能尊重一下知识分子，态度好一点，你再这种态度，我找工商管理局去投诉你！”
卖完早点，刘斌和林文娟收摊回到家里。
林文娟在收拾完东西，从冰箱里拿出一碗饺子。刘斌刚想吃，被林文娟制止：“饺子不能吃凉的，用热水泡泡再吃好不好？”
刘斌不在乎地：“我喜欢吃凉饺子。刘璐对人越来越不礼貌，都是你惯些毛病——”
刘斌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我带老张去医院里看病，老张是我原单位的员工，工作劳累晕过去了。老张比我小两岁，比我年轻就脑溢血，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你去打听打听，老张的病怎么个治法？”
林文娟听了以后，立刻晕倒在地。
刘斌诧异地：“老婆，怎么回事？怎么你也晕过去了？”
林文娟痛哭流涕：“我年轻时候跟老张好过，都是我的错！”
刘斌立刻暴跳如雷：“什么？你还跟别人好过？”
刘璐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戴着耳机听歌。
林文娟上了公交车，没看见刘璐坐在后面，跟司机搭话：“老王，上午好啊。”
司机老王似乎很懂林文娟的心情，车开的很慢。车上有两个乘客在打电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林文娟痛苦地闭上眼睛。
司机老王问她：“妹妹，你有心事？”林文娟没有回答。
王师傅又问：“最近又吵架了吧？”
林文娟只得回答：“吵了两句。”
王师傅叹息道：“我最近才离的婚。我老婆嫁给了外地一个男人，比她大三岁，据说是外交官，结过婚，但没孩子。听说他前妻是病死的，性格挺好的，什么事都顺着我前妻，不像我性子又急又犟。他们一块儿挺合适的。”
林文娟不想听：“你还是少讲两句吧。”
王师傅解释：“不是我愿意跟你多讲，是你对不起刘斌多年了。”
林文娟竖眉：“是刘斌安排你监视我，对吗？”
刘璐摘下耳机，耳机里没有音乐的声音，她完整地听到了一切。
回到大学校园，刘璐给刘斌打电话：“爸，我妈是不是出轨了？”
刘斌的声音：“谁说的？没有的事，是你妈前男友脑溢血死了。女儿，还有什么想告诉爸爸？”
刘璐：“我啥都没有。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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