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个人待一会,求你,求求你。”
她浑身颤抖,激动到呼吸急促,有一种哮喘发作的前兆。
陈宗辞所幸将她抱住去,扯过床上的被子将她抱住。
她太冷了。
冷的像一块冰,有那么一瞬的错觉,让他觉得她已经死掉了。
陈宗辞的嘴上,仍没有好话,“不是什么结果都可以承受吗?之前信誓旦旦说要把凯锐送给我的人又是谁?”
周稚京眼泪汪汪,眼睛里慢慢生出埋怨,她一句话不说,只猛地扑上去,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
但她冷的牙齿不停打颤,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眼泪簌簌而下,渗入两人的唇缝之间,满嘴的咸涩。
陈宗辞把她扯开,沉着脸,去卫生间拿吹风机。
都是些便宜货,不怎么好用。
吹了好半天,才把头发吹干。
老穆开的是表姐,两张床。
周稚京裹着被子躺下。
陈宗辞进卫生间,将她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在洗手池上。他随便冲了个澡,十二月的天,是吃不消冲冷水的。
冰凉的水,冷到刺骨。
陈宗辞关掉了大灯,只留了床头的灯。
周稚京躺下后,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过。
陈宗辞没理她,自顾躺下来睡觉。
夜色渐深。
外面逐渐安静下来,只有空调外机轰隆隆的声音。
房内两人各睡各的,不知何时,床头的灯也关了。
房间的窗帘遮光效果一般,他们的房间可能就在广告牌附近,窗外的光线很足。
周稚京睁着眼。
宋奎确实没对她做什么,但有些事情不用做,也可以在你的心上留下足够大的阴影。
更何况,她对宋奎本就有心理阴影。
她不想闭眼,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她被绑在那张床上,赤身裸体供人欣赏的场景。
他们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足够让她崩溃。
她难道到了极点,身体和精神都是。
她转过身,看向陈宗辞的后脑勺,他身上的衬衣没脱,被子只盖了半幅身子,一只胳膊曲着,枕在脑袋下。
她的目光转到两床之间的床头柜上,上面散着几只避孕套。
“陈宗辞。”
她的声音沙哑到她自己都觉得难听。
陈宗辞没应声,但她并不放弃。
炙热的身体贴上来时,陈宗辞仍是不为所动。
只是她的身体热的异常,像一团火,烧的他身上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现在就像不断疯长的藤蔓,将他的身体一寸寸缠住。
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一半,流畅的线条,压抑着起伏。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一把扣紧周稚京的肩膀,翻过身,将她摁在身下,手指抵住她的唇角,借着窗外的光线,他看清她平静无波的眼神,眼角却留下两颗泪珠。
她凑上去,要去吻他的唇。
却被他堪堪避开,嘴唇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眉目微动,声音冰冷,“没兴趣,懂吗?”
周稚京张嘴轻咬他一口,嘴唇贴住他的脸,说:“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嫌弃我脏,现在更是。”
她轻轻的笑。
嘴唇往下,贴住他的喉结,“但怎么办,哥哥现在跟我一样肮脏不堪了呢。”
这一刻的周稚京,像极了吃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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