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府也太不把我们大理寺放在眼里了,随随便便就想带走我们少卿,我们少卿的身份,岂是你们说带走就能带走的!”
那名带头的衙役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地解释道:“并非我等无礼,实在是事出有因。今日一早儿,有人状告少卿在德阳王府内故意行凶。”
“是谁?谁敢胡乱告状!”司徒末瞪大眼睛,怒声喝道。
“告状之人乃兵部尚书之子李琛。”衙役回答道。
提到李琛,顾飞凰心里已然知晓。
“好吧,带路。”
顾飞凰到达京都府的时候,门前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全都是为了看热闹的人。
顾飞凰来到府衙内,只见一个陌生男子站在堂中。
顾飞凰不由得发出一声疑问:“你是哪位?是你告我?”
那男子抬眼一瞄,语气生硬:“我乃京都第一状师刘一线,受兵部尚书之子李琛委托,告你行凶伤人。”
“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顾飞凰不知不觉念出声。
正说着话,府尹郭封印走上堂。
府尹大人端坐在堂上,气势如虹,手上用力地拍了一下堂木,发出“咚”一声响。
“堂下何人!”
“草民乃原告状师刘一线。”说罢,他恭敬地将手中的状纸递了上去。
“下官顾飞凰。”顾飞凰行了一礼,道,“府尹大人,下官想知是何人状告我?”
郭封印让衙役把状纸拿给顾飞凰。
顾飞凰拿起状纸仔细读着。
看到一半,突然瞪大双眼,指着状纸上不解的问:“大人,这上面怎么说下官殴打兵部尚书之子李琛啊?”
刘一线言之凿凿说道:“那日佳禾郡主寿宴,你喝醉酒,趁着夜晚四下无人,殴打兵部尚书之子李琛,直至昏迷。”
“不知李公子伤哪了?”顾飞凰问道。
“他...伤及下体。”
“下体是哪?腿还是脚?”顾飞凰继续问。
“是...是...”刘一线说话含糊不清。
府尹郭封印拍起堂木,斥道:“到底李公子伤哪了?”
刘一线向府尹微微躬身,道:“回大人,肚脐以下,腿以上,不能人道。”
“什么?”顾飞凰被吓得向后退去,“大人,下官可是一介女流之辈,并且尚在闺阁,清白名声,下官再怎么醉酒,也不会...他们怎么如此冤枉下官,这是要我去死啊!”
郭封印安慰道:“顾少卿你切莫惊慌,有本官在,自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谢大人。”顾飞凰神色一紧问道:“敢问这位刘状师,李公子现在何处?”
“李公子醒来后便发现受伤严重,现正在家中养伤。”刘一线答道。
“府尹大人,我要与李公子当面对质。”顾飞凰指着刘一线道,“李公子不来,总不能只凭借这个所谓的状师,拿他写的那张破纸,就冤枉下官行凶吧!”
府尹郭封印也觉得不无道理,问刘一线:“李公子现在能否上堂与顾少卿对峙?”
“这...”刘一线停下来细想。
“如果没有李公子的说辞,此案怕是很难查审,毕竟你不是当事人,你们状告顾少卿袭击李公子,她也可以告你们诽谤。”郭封印义正言辞说道。
“是,草民这就差人去请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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