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第三者。”
在沈怀澄充满希望和沈爷爷不解的注视下,她话锋斗转,“但在道德和法律层面,不在结婚证上的人不是小三是是什么?哦,还有一种说法,情妇。”
“宋云星......”沈怀澄不满地喊了她一声,“你对雪宁的敌意太大了。”
“这就对了!她有说错吗?那个孟雪宁不是你的情妇又是什么?都什么年代了,还想靠着孩子嫁娶?你以后要是想娶孟雪宁进门,我第一个不同意!”
沈爷爷越想越气,再也坐不住,拄着拐杖站起来,“小星,你来了正好在这里看着他,他要再说胡话,你该打打该骂骂不要手软,我要被这臭小子气死了,我去找医生降降血压。”
年迈的老人来是走路生风,走时步履蹒跚,可想而知沈爷爷被气得有多狠,护工有眼力劲地搀扶着沈爷爷离开,将病房留给宋云星和沈怀澄。
沈怀澄盯着她看了许久,女人自顾自地自己找地方坐下,玩着手机削水果吃,一副“你没事就别来烦我”的模样,与昨晚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判若两人。
想起温柔的小手带着湿热的毛巾从他四肢擦过,柔软的指腹按摩着他腿部的触感,他声音柔和了些,“云星,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待过了,你还记得以前在家里,你喜欢在午后看宫斗剧,我去哪你就拿着电脑跟我一起走,那段时光的回忆真美好啊......”
宋云星嗯了一声,冷冷提醒,“美好?你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家,我想多跟你相处,结果你嫌我烦,让人把我强行拉出书房,后来又嫌我的电视剧吵,砸坏了我三台电脑,那段时光你是真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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