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因和智识暂时还不能随便左右,可惜,这种状况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也会被强制平均。
洗好衣物晾晒到廊檐下,又把大殿和仅存的四间小厢房仔细打扫了一遍,开心得几乎唱出声来。
人一旦疯了,就会获得顶级自由,小苇感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正望着一间漏光的屋顶发呆,陡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亲她脖子头发,分明是王有福:“老婆,看啥呢?”
小苇奋力一扭,却没能挣脱,反而被他压到地上。这副身子太瘦弱,远不是王有福的对手,只好用下三滥的招数,边用腿猛捣他下身,边一口咬住他的臂膀。
王有福可不是一般的光棍,被咬住也不松开,另一只手伸进小苇内衣里,嘴里还不忘打趣:“好老婆,要亲也别亲我的手啊。”
小苇看这家伙并不害怕,嘴上加大力道,晃着脑袋,一副要隔着春衫咬下一块皮肉的架势。
正抱在一起滚动,听到动静的老道士喊着赶了来,将手里的棍子往破门上一抡,“啪”的一声:“不许放肆,再不放开我打死你。”
王有福半点都不在乎,笑道:“我亲我老婆咋了,你管得着么。”
老道士气势陡然弱下:“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王有福大笑:“老不死的,怕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吧,要不要一起尝尝。”
老道士气得又砸了下破门:“鼠辈,无耻!”
王有福更加得意:“别扫兴,滚一边去。”
老道士不退反进,颤抖着弯腰拉扯,却被王有福一脚踹翻,惨叫出声。
小苇趁势松开嘴,滚到边上跳起来,恶狠狠地操起老道士丢掉的棍子就砸。
王有福边躲边笑骂:“敢杀你丈夫,反了你了。”
几下被赶到门外,厄自嬉笑着:“白天不方便,那我晚上来。好老婆,可别忘了给我留门。”
事实上,小苇并未下死手。
毕竟,王有福和村长父亲一样,属于真小人,虽然无耻,却不算狡诈,比老道士这种伪君子要光明得多,后来也因作风问题被收拾成了残废。
王村长本是盗匪出身,参与了杀害大头祖父全家,后被十七军收编,在赶走遭殃军的几次战斗中,伤了一条腿,新政府建立后,便成了村长。后来也被儿子王有福坑了,丢官挨批,一蹶不振。
小人自有天收,小苇没必要自己动手。
何况,就算将王有福打伤人,村人和父母只会怪罪自己。退亲,只是口头提议,并未成为事实,小苇的生辰八字还压在王家灶头呢。
婚约没有消除,照习俗,小苇就是王有福的老婆。王有福调戏自己老婆天经地义,是小苇疯了不识抬举。
小苇的父母亲人,甚至巴不得王有福得手,生米煮成熟饭,是小苇的荣幸,即便小苇是残废,王家也必须负责。因此,错的只能是小苇,嫁给村长家,别人还求之不得呢。
一句话,抗拒王有福,小苇会受到全体声讨。
这也是王有福有恃无恐的原因。
哎呀呀,痴哑人设可千万不能崩塌啊,
远离已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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