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莫名其妙,把你当作神经病。”
老夫想起昨夜老婆的反应,想必应该是把俺当成神经病了,老婆没有打俺,应该是不想和神经病计较,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俺拉住红红的衣袖,祈求道:“红红,一定要帮俺找到他!”
二月红残忍地推开老夫的手,很嫌弃般拍拍俺抓的地方:“还有关于他的信息吗?”
老夫道:“有的有的,他叫张起灵,这个名字很怪是不是,谁会用起灵当名字,多不吉利的,哎。”
二月红眼神一凛,拿茶杯的手一顿,时间暂停了几秒。
而后他转头很认真看着老夫:“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昨晚城西郊外的破烂道观里,今早上人都没了。”
老夫想起昨夜老婆的睡颜,立马春心荡漾,开心像个两百斤的大胖子。
二月红抿着茶水,眼里有令人琢磨不清的情绪,他说老夫认不认得东北张家。
东北张家?听说是个神秘的盗墓世家,来去无踪,掌握世界的秘密,世代守护青铜门后面的终极。
张家人长生不老,有麒麟血,能活几百岁,算是不人不鬼的怪物。
师父灵虚子曾经传授过关于张家的知识,那时老夫在打瞌睡,没听到多少内容。
“每一任张家族长都叫张起灵。”二月红向老夫讲述到:“张家世代守护青铜门后的终极,族里人身有麒麟血,是长生不老的关键。”
老夫兴奋:“俺知道,没想到俺老婆是张家族长,老婆好厉害!”
二月红鄙夷看俺一眼:“他可不是你老婆,以后也不会成为你老婆。先不说你俩都是男人,张家族规森严,族里人必须严格遵守,其中就有一条是,不得与外族人通婚,你不是张家女眷,连成为他妾的资格都没有。”
老夫不服气:“那可不一定,上天告诉俺的,他就是俺老婆!”
二月红摇头,不再言语。
有人来了,正是张岂山,他穿着一身军装牵开帘子走了进来。
“佛爷。”二月红起身相迎,两人对视互相打了个照应。
张岂山看向老夫道:“子墨,你也在啊。”
老夫和他打招呼:“佛爷你好,俺正要找你呢,你来了正好,俺有事相求。”
他皱起眉头,像是很不满的样子:“别天天自称俺的,粗鄙又显得很没有文化。”
啊这,老夫招摇撞骗的时候,就自称老夫,显得我德高望重很有逼格。平常就自称俺了,朴实无华,多好,哪里粗鄙没有文化了。
老夫也上过几年私塾,略通古今中外文化,还会作画写诗,能解一元二次方程,会点微积分,修车技术也是一流。他张岂山的洋车坏了,好几次还是俺去给他修的。
老夫还写得一手好字,草书、楷书、行书写得精妙绝伦,师父看了都直夸可以比肩王羲之了。
不就自称俺了嘛,怎么就粗鄙没有文化了!
他张岂山才没有文化,连鸡兔同笼都不会解!
他坐下,二月红给他沏茶,抬头看俺:“何事相求?”
老夫直说:“俺要找俺老婆,他是你家族长,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张岂山嘴角抽了抽,和二月红对视,彷佛在问,他今天又抽风了吗?
二月红回他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又看向别处。
“他在哪里?快告诉俺!”
老夫知晓他是张家人,还是上一任张家族长的孙子。红红和俺说过,因为佛爷的父亲爱上外族女子,与那个外族女子通婚生下他,违反了族规,他和他的父亲被驱逐出家族。
张岂山纠正道:“他不是你老婆。”
老夫理直气壮:“他就是俺老婆!”
张岂山没有再理会俺了,他觉得和一个神经病争执下去没有意思,还是一个喜欢骗人的神经病,子墨的话中就没几句真话。曾经他就被忽悠过好几次,起码有几万大洋。
“你是在哪里遇见他的?怎么和他认识的?”他问我,眼睛里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他虽然是笑着问我的,但感觉那笑不达眼底。
“俺都跟红红说了,不想说第二遍,等会儿红红来告诉你好了,你要帮俺找到,找到俺老婆。”老夫道。
张岂山答应:“放心吧子墨,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在后面老九门成立,四姑娘山、张家古楼行动之前,他和红红还有俺老婆都是好友,我们经常一起打牌,一起打麻将。
后面发生了许多事情,俺也逐渐看不懂他,或许是俺从未读懂过他。
红红说过佛爷是个很复杂的人,可以交友,但千万不能深交。
红红曾经多次让俺不要靠近他,注意和他保持距离。
这就奇怪了,和张岂山靠得最近的不就是他了嘛。他俩老是待在一块也不知道干嘛。
红红是梨园里最红的角儿,张岂山则是他的恩客,每场戏都不会缺席,还老是包场听戏。他俩关系可好了,至少在外人眼里如此。
我还怀疑过,他俩是一对,有那个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后面红红娶了丫头,两人恩恩爱爱,张岂山则娶了尹星月,两人伉俪情深,令外人羡慕。
两人没走到最后,在那件事发生之后,红红自死不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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