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随大王~生死无悔~”
台下的看客掩面而泣,无一不受感染。
日子一天天过着,红红唱戏,俺看戏,他是不想理俺的,平日里老夫去找他玩,他会让伙计把老夫堵在外面,完全不放老夫进来。
终于有天能看见红红了,他从台上下来,老夫找机会把他堵住,问他为什么躲着老夫。
二月红冷冰冰说:“因为子墨你真的很烦。”
得被嫌弃了,老夫自知无趣,扇着风哼唧一声离开。
谁稀罕他呢,被拒绝老夫肯定不再找他了,我可不是那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
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走,老夫可不会上赶着去奉承讨好别人。
红红该唱戏唱戏,老夫还是在外面招摇撞骗,给人把脉算命,手里是越来越富裕。老夫盘算着把钱都存好,用来存做娶老婆用的彩礼,老婆可是封建大家族的族长,彩礼肯定要不少,老夫得提前存好。
彩礼钱存好了,还得去沙城购置一套房产,作为俺和俺老婆的婚房,定是要那种好地段的、风景秀丽的好房子。
到时候迎亲的时候有面子,有排面,婚姻乃是人生之大事,老夫得好生安排。
钱是一定要充足,大半年来,老夫诓骗了不少达官显贵,手里的资产逐渐富裕充足。
大半年老夫都在挣钱,鲜少有与好友相交谈的时间,再加上红红本来也不想见老夫,老夫和他擦肩而过,突然意识到,老夫是不是得联系联系下感情,扩展人际交往。
到时候婚礼举办,没有人来怎么办?岂不寒碜。
说的没错,老夫得多去联络以前的朋友,再交些新朋友。
先去联络红红吧,冷战大半年,怎么着他也是老夫的好闺蜜,他之前对老夫这么冷淡,惩罚不理他大半年,也是足够了。
老夫拍拍胸口,鼓足勇气,去往他的卧房,这次没有伙计拦住老夫。
等老夫推门而入,却看见一个陌生女人的身影。
“你谁?”
红红的房间怎么会有女人?她谁啊,老夫发出了灵魂拷问。
两人让老夫先坐下喝茶,等会儿再来招待老夫。
大家都叫这个女人丫头,是红红的妻子,两人在半年前相遇,那时丫头被坏人贱卖,红红看见就救了她。红红是认识她的,她是红红经常喝茶吃酒那地方老板的女儿,两人早就认识。
红红救了她,两人逐渐互生情愫,结发为夫妻。
不是红红那么快的吗,老夫还在为要举办婚礼而努力挣钱,他直接跳过繁杂的娶亲顺序,早早过上琴瑟和鸣的婚后生活了。
“你爷爷的逗我玩呢!”
老夫实在没忍住,当即爆粗口。
丫头笑而不语,给老夫倒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
“子墨喝喝茶,二爷都给我说过了,你是他最好的兄弟,情同手足,我是他的妻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丫头说话好温柔,她样貌清秀,举止端庄,看着俺的神情柔和。老夫不禁感叹红红这是陷入温柔乡了啊。
不过引起老夫注意的是那句红红和她说,我是他最好的兄弟,情同手足。
这真是他说出的话吗,俺不信。
“子墨你饿了吗,我去给你下碗阳春面。”丫头轻轻询问道。
老夫摇头:“俺来时吃了的,暂时还不饿。”
二月红不高兴了:“丫头好心给你做饭你就吃着,阳春面可是丫头的拿手好菜。”
丫头笑笑,从厨房里端出两碗面,面看着起来清汤寡水不怎么好吃,老夫一口咬下去,卧槽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含泪吃完。
“嫂子真好吃,怎么做的啊,你教教俺呗,俺学会了做给俺老婆吃。”
丫头有些惊讶,看了下二月红又看向老夫:“子墨你娶妻了啊,二爷他没告诉我。”
二月红回答:“他没有娶妻,他胡说八道的,丫头我跟你说过子墨他脑子不太正常,他说的话不必当真。”
老夫:“俺老婆叫张起灵,你认不认得到?”
丫头回味二月红的话,二月和她说过他这个兄弟有些神经质。
“我不认识她,子墨你和我说说她是什么样女子的呀?”丫头温声道。
老夫说道:“我老婆有些不一样他是男的,他和我是在......”
丫头在听见男的时,瞪大双眼诧异地看向二月红,二月红回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老夫把那天遇见张起灵的经历说出来,直言不讳喊道张起灵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这是天意。丫头安静地听老夫说,偶尔掩唇轻笑。
真想念俺老婆他要是在就好了,让丫头见见他,一家人总得见面是不是?
老夫还在讲述那天的事情,一个伙计进来。
“二月,佛爷请你过去。”
二月红起身披上披风,回头看老夫:“佛爷叫我,子墨一起去吗?”
老夫应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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