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传之神乐,即日之呼吸之传承,父亲传授予我时曾提及。”炭治郎仰首回忆:“那时父亲身体虚弱,神乐需自夜至晓,不间断跳数百遍,故吾甚忧其体。然父亲言,跳神乐时,他毫不疲倦。”
“因呼吸法乎?”无一郎问。
“正是,父亲言初跳神乐痛苦无比,然当他悟出呼吸与动作不必过分精准,思绪渐明如镜。”炭治郎道。
“......”无一郎渐渐理解其意。
“父亲融汇神乐,摒弃冗余动作,仅留必要,渐感轻松。舞者若能将神乐舞至极致,瞬息间便可随心所欲操控身躯,那时,吾等将置身于无杂念、透明之世界。”炭治郎说。
“原来如此,与缘一老师之教诲相符。”想起缘一近日指导他们修正动作,优化剑法,无一郎认同炭治郎之言。
“嗯,缘一先生言罢,吾便想到......此处?”言至此,炭治郎才察觉周围环境,急步向前。
“炭治郎,发现何事?”见炭治郎疾奔,无一郎亦紧跟其后。
“此乃通往吾家之路,是那一日,是那一日!”炭治郎以呼吸法加速,无一郎见状,未多问,紧随其后。
离家愈近,炭治郎渐闻血腥味,呼喊声也随之传来。
“是此味,彼人尚在,尚可赶上,再快些。”炭治郎脚下腾起火焰,额上斑纹渐深。
......
今日阴霾,无惨久违地于白日出游。漫步山间,无惨发现一户人家。
“呵,此地竟有人居,生活艰辛矣。”今日心情尚佳,无惨并无吞噬之意,却留意一事。
院中,三孩童在雪地嬉戏,衣衫破旧,显家境贫寒,然笑靥如花。
见此笑容,无惨心生刺痛:“如此困苦,吾来解脱尔等。”心念一动,无惨走近。
院中孩童见陌生人靠近,上前询问。
“叔叔安好?游历至此乎?”炭治郎之弟灶门竹雄上前问候。
无惨微笑和煦:“正是,山行疲乏,可否容我稍作歇息?”心中恶念滋生,不,罪大恶极。
“茂,招待客人入内休息。”灶门家向来待客友善。
无惨随竹雄指引进入屋内,一妇一女正缝衣,另一小女孩在旁观看(炭治郎父亲生育过多矣)。
“夫人安好,吾名田村少在,游者也,多谢款待。”无惨举止优雅,似贵族,一看便是大人物。
面对此人,炭治郎之母灶门葵枝恭敬相待:“田村先生,吾去取水。”
“多谢。”见母亲去厨房,祢豆子亦过来陪无惨交谈。
无惨表面微笑,内心却露出得意之色。
无惨罪恶之手伸向祢豆子,将其血液注入体内。
“好,吾欲观赏亲人相残之惨景。”无惨凶相毕露。
血注入体,祢豆子剧烈排斥,青筋暴起,痛苦挣扎......
目睹祢豆子之苦状,灶门家四稚儿疾奔而来,关切问道:“姐姐,何故如此?”
祢豆子体内异变,长甲刺肤,痛苦难耐,低语:“好痛,好饿,茂、花子、竹雄、六太,不可,不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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