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是啊，听说李墨扬言只有丧偶没有和离。估计没想到最终能真的和离吧。所以心有不甘。又因五王爷插手，他无可奈何。要说这五王妃还真是好运气。”
“哦，那他对刘莹痛下杀手，该不是为了讨好王语嫣吧？”
“有这种可能。至于还有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兄妹二人便不再说话，这上京城的水也是很深的。人也摸不透……
李墨带着一身凉气来到一处包子铺。他还没吃饭，便买了两屉包子，一碗羊汤吃了起来。
快要吃完的时候，猛然抬头，却见到了王语嫣。
王语嫣身边跟着一个丫鬟，还有林峰，似乎也是来吃饭的。
对面王语嫣几人也看到了李墨。索性买了包子羊汤坐在离他几桌远的地方吃了起来。李墨心中五味杂陈。
曾几何时，他与她也曾一起来这吃包子喝羊汤，便是一顿饭也让他二人吃出过年的喜庆来。
只如今，包子羊汤依旧，人，却已是物是人非了。
李墨腿不由自主的就移到了王语嫣这一桌，不请自来的坐在林峰对面。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吃的津津有味的女人。
一时哽咽，眼眶通红:“嫣儿，你也来吃包子啊？”
王语嫣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以前，我们也来这吃过包子，你还记得么？”
“自然记得。”
难得见王语嫣说话平和，李墨不顾林峰杀人的眼神继续道:“对不起，嫣儿。你能原谅我么？”
王语嫣想了想认真道:“李墨，不原谅你是因为恨你。有爱才有恨。而我现在不恨你了。因为，不爱你了。”只是看到就烦。
因为，不爱了么……那是否说明以前，她的确爱过自己。心下即刻又欢喜又悲伤。
“嫣儿，那，我还能如从前一样，与你交好么？”
王语嫣心下冷笑想什么美梦呢，哪个傻子还想跟杀自己的人交朋友？
“不可能了。我怕不知何时会被你杀了。”
“我没有要杀你。嫣儿，我那只是吓唬你。怕你离开，故而那般说。”
“是吗？哦，你掐我脖子让我为刘莹抵命，你忘了？不过我很好奇。对刘莹痛下杀手的人，你不追究？毕竟，你那么爱她。一句重话都不忍伤她。她死的很惨的，不知，你看见没？”
李墨冷漠了双眼道:“我被下药，催情蛊毒。与女子交合，两人便都中毒。故而互相离不开。我从未爱过她。嫣儿，你可信我？”
直至今日他才终于打听到有一种毒，便是这催情蛊毒。中毒者与人交合后，双方便都中毒甚而迷恋对方，直到分开月余，时间久了自然恢复理智。
“不信。你爱她爱的要死要活的，我又不瞎，能看清。”
“我被药物操控，有不得已的苦衷。”
“离不开刘莹美色的苦衷，其实，刘莹姿色平平，我倒的确不知，你眼光何时，那么低了。”
李墨摇头，满口的解释，似乎都没人听。
“嫣儿，我只想问你，你与五王爷在庆阳县一起八年，而与我一起十一年，我在你人生中，可是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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