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请求享用。
此时,农场外多出一群不速之客,陡然降落,一身奇装异服,目标明确直奔农场。
午夜的月亮越发皎洁,掩盖黑暗的杀戮。
鹿挽月陡然惊醒,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第一时间看向墙上的钟。
糟糕!
12点已过!
她迅速起身,望向窗外,远处漆黑的旷野闪烁着零星微光,微光在移动,越来越近!
那......是什么?
她走出房间,不知想到什么,脚下一转,悄悄转向羊圈的方向。
一步步试探,并没有出现地点限行提示,躲在草垛后,肉眼可见羊圈内景象,眼前陡然弹出一个提示框。
【警告!献祭地点限行!】
随着提示框出现,羊圈内所有褪去外皮浑身血淋的山羊同步转头,黑色的条状瞳孔诡异的凝视着她的方向。
农场主看见山羊的举动,似有所感,向后望去,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尊贵的大人,请放心,只是一群叫嚣的蝼蚁,不会打扰您享用祭品,一切交给我。”
中央的山羊缓缓点头,头上无数只闭合的眼睛齐刷刷睁开,密密麻麻的恶魔之眼深深凝视,似深渊凝望着一切。
农场主将婴儿放于山羊身前。
山羊头部无数黑色的眼球突出,血盆大口仿佛阴暗的深渊,身体躬起宛若正要出击的野兽,羊蹄狠狠踩在婴儿心脏位置,在婴儿嫩红的肌肤上踩出深深蹄印。
农场主目露狂热,兴奋地欣赏着一切,激动捏拳,跪上前凑近痴迷地观赏,双手畸化成利爪,轻轻挑破婴儿细嫩的皮肤。
鲜红的血液中满是生机,充溢铁锈腥香,血线顺着婴儿的胳膊蜿蜒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农场主埋头深嗅,满脸络腮胡子沾满红色血珠,贪婪地舔舐。
山羊并没有拒绝,祂只享用跳动的心脏。
献祭仪式不如说是恶魔的饕餮盛宴。
鹿挽月早在山羊凝视中知晓自己已经暴露,急忙缩头躲进草垛中,屏息等待,紧攥着干草,明明被草垛牢牢包裹,却没来由浑身发寒,仿佛赤身裸体,被人从里到外看透。
良久,毫无动静,空气中逸散浓重的血腥味。
她察觉不对,紧了紧手中的干草,钻出草垛,草垛遮掩下伸头往羊圈的方向瞧。
微弱烛光中,影影绰绰,依稀辨清农场主身形,跪在一只山羊面前,低头不知在干什么?
山羊更是怪异,其他的山羊宛若被剥皮一般浑身鲜血淋漓,站立在羊圈中跟人一般无二,中央的山羊头似一个倒置的五芒星,头部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眼睛,正低头进食一般。
远远看不真切,山羊缓缓抬头,血盆大口,红色浸染洁白羊毛,隔空中与她对视,似与深渊互望。
一双大手隔空攥住呼吸一般,双眼瞪大,彻底看清山羊低头遮住的场景——
白天才见过,送去祝福的婴儿,此时胸腔空洞,幼嫩的心脏剧烈跳动,胳膊上血线一路流淌。
山羊嘴边撕咬一块婴儿胸部嫩肉,衔在嘴里,吸允得嫩肉发白,吐向一边,深深凝望着她,挑衅一般。
她心神俱裂,铺天盖地的懊悔自责潮水般淹没过头顶,张嘴却哑声,吐不出只字,泪无声涌出模糊视线,紧攥着干草的手用力到颤抖!
控制不住上前,淡蓝色的提示框反复出现在眼前,卡顿般!
【警告!献祭地点限行!】
【警告!献祭地点限行!】
【警告!献祭地点限行!】
......
每一步重若千斤,她无视未知生物所有警告,坚定地踏入羊圈。
山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优雅舔舐嘴边沾染的血,似乎来人对祂不能产生任何威胁。
农场主听见脚步声陡然抬头看向身后,暴怒得胡子高高翘起,喷薄怒张,阴冷克制的声音响起:“月!记住你的职责!现在踏入献祭地点是想做什么?你要背叛我吗?”
鹿挽月发现婴儿一旁的天平身子颤了颤,后退半步,无法发声,对于农场主的控诉,默认一般与农场主静静对峙。
“恶魔在这里!”一声活力的男声似黑夜中的一支箭矢直直射入羊圈,刺破焦灼的对峙。
紧跟着,几道破空声落地,跃出几位青年,手拿十字架放于胸前,凶恶地盯着羊圈中的人。
“哈哈哈!月,真是错怪你了,原来是发现破坏献祭仪式的外来者!履行你的职责吧!杀了他们!”农场主嗜血地舔舐胡子上的血珠,望着一群外来者似看猎物一般,露出渴血的利爪。
这些.....也是外来者?
鹿挽月猛地望去,无数疑惑占据咽喉,却问不出一句话。
因为几个青年厌恶地看向她,从络腮胡子男人口中知晓他们是同伙,戒备地对她举起十字架,嘴里念叨着古怪的话。
“月!叫他们闭嘴!我赐予你力量,杀了他们!”农场主双耳渗血,眼中一片赤红,流出两滴血泪,阴狠暴躁地开口。
陡然,鹿挽月体内涌出一股力量,无穷无尽,随之而来的是暴虐嗜血的欲望,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都变得甜美,渴血的欲望使喉头不住发痒,万千蚂蚁在爬一般,对血的急切占领大脑。
农场主看着她发红嗜血的双眸,满意一笑,低声蛊惑道:“月,乖孩子,杀了他们。”
她脑袋无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方向,右手虚空中轻握,一把死神收割之镰,手指转动,镰刀在空中旋转一圈,直指几位青年!
青年们后退半步,戒备地举起十字架,嘴里念着送人入地狱的密语。
她死神附身,表情淡漠,赤红着双眼,脑袋机械一歪,毫不留情地挥动漆黑的镰刃!
几个青年见言灵诅咒与十字架对她无效,急急躲开收割!
镰刃划破其中一个青年的皮肤,鲜血渗入刀身,黝黑的镰刃表面呈现血红的颜色,死亡的威压徐徐展开。
受伤的青年痛呼一声,抱臂跑开时不小心绊倒,扑倒在地,想要挣扎起身,血红的镰刃陡然抵住脆弱的脖颈!
“乖孩子!就是这样,杀了他!”
农场主被眼前逼近死亡的画面激得格外兴奋,畸化的利爪不住刨抓婴儿的软肉,划拉成寸寸烂肉,血腥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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