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也是默了。
或许，以柳衣衣为视角的那本书，她会是可怜又可爱的女主角。
她和南扶砚青梅竹马，临到及笄，却被迫看着情郎迎娶他人。
万幸，她的扶砚哥哥心还在她身上，虽为妾室，却能享主母尊容……
或许，在之前，司遥看到这样的书，也会大喊一声痛快。
但真切进了这本书里，她只感觉智障。
谁都智障。
就连空气，都充斥着智障的气息。
尤其是柳衣衣，更是蠢笨恶毒，让人生不出一点心疼怜悯的心。
如果不是要走剧情，她都想一巴掌呼死柳衣衣算了。
司遥看向南扶砚。
见他抿唇良久，似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对柳衣衣说出那些违心的宽慰话。
司遥叹息。
谁让她心软呢？
铁子，朕来救你！
司遥忽然抽泣一声。
这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包括柳衣衣。
她和南扶砚都看了过来。
司遥红着眼，十分害怕地看着她。
“柳夫人，你还记得么？”
“上次，你也是带着一盆水出门，热水洒了我一身，那次，你说是意外。”
柳衣衣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司遥低着头，懦懦道：“上次都能是意外，这次为何不能是？”
“我真的没有想害你，只是意外而已。”
柳衣衣死死盯着她。
“我知道了。”
她上前两步，伸出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遥遥指着司遥，眼中似能喷出火。
“你这贱人，你是故意的，你是报复我，你记恨我上次拿热水泼你！”
司遥反问，一脸无辜：“上次？上次不是意外吗？怎么是你故意泼我了？”
柳衣衣一怔。
周围人唏嘘起来。
那些丫鬟下人不敢明面上说什么，看她的眼神却已经嫌恶起来。
柳衣衣心中一慌。
“不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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