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骄傲地挺直了脊背,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瞧。
扶砚哥哥心里只有她!
那些说扶砚哥哥喜欢这贱人的奴才,如今看清了吧?这王府的司遥人,只有她柳衣衣一个,圣上赐婚又能如何?在她面前,还不是卑微到尘埃里。
她脸上满是得意,可又顾着南扶砚在身边,连忙收敛了,但眼中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司遥默默地听着南扶砚的嘲讽。
他每骂一句,自己的进度条就涨一点。
南扶砚绞尽脑汁地骂,目光紧盯着司遥的进度条。
最终,在百分之九十时,他没词儿了……
司遥抬头看他。
你行不行?
南扶砚沉默。
没词儿了……
他又不是市井泼妇,哪儿来的那么多骂人的话?
就这些,已经是他穷尽毕生的功力了。
司遥对他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周围的人。
你不会说,就让别人骂啊。
他完全可以让下人来骂她。
这样,又是新的一轮羞辱。
司遥觉得,自从接了这个任务,她都开始变态了……
不过,当初有一次,她穿越到兽人界,要攻略蛇族的王子,可好死不死的,系统抽风,把她穿越成了一只兔子。
她就顶着兔子的躯壳,去攻略一条蛇。
当初她一身兔子香气,游走在蛇族,为了不被揭穿身份,天天炫鸡腿,炫了整整一年。
对比之下,这个任务也不算什么了。
司遥坚定地看着南扶砚。
来吧。
南扶砚看她往周围看,却会错了意。
他迟疑了。
这意思是……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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