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以前为了区别林家姐妹，给林洛姗备注全名，给妹妹林吟姗备注“姗姗”。
以前他觉得林吟姗乖巧听话，把她当自己妹妹看，现在再看到“姗姗”两个字，他只觉得晦气。
过去那么多年，他可真是眼盲心瞎，把黑的看成白的，把白的当做黑的。
现在回想起来，胸口都觉得堵得慌。
他正好直接拉黑删除联系人，就听夏浅浅说：“接吧，我要说的事情，跟她有关。”
她也懒得再复述了，索性让林吟姗跟自己一起，当着秦妄的面当面对质。
秦妄自然是夏浅浅怎么说，他怎么做。
闻言直接按下了接听键，顺便点开了免提。
免提一开，林吟姗的声音瞬间从手机里传出来。
“夏浅浅！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夏浅浅神色一愣。
她不是跟林吟姗说了，五分钟之后她就会把电话还给秦妄，这货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给夹了，所以小脑发/育不完善吧？
秦妄更是眼眸黑沉，眼底像是聚集了一场龙卷风，随时要毁灭一切。
电话那头的林吟姗毫无察觉，还在继续骂。
“贱人！你刚才是不是跟我爸告状了？你害我被我爸打了一顿！”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等着瞧吧，超话上我会爆料你更多黑料！”
“你明明是左良的男朋友，却还在跟阿妄哥哥勾三搭四，不知道阿妄哥哥知道后会怎么样？”
“我告诉你，阿妄哥哥的脾气可是很差的，一旦让他知道，你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贱人！佣人的女儿，天生的下贱命！一个男人还不够你爱的，还敢脚踏两条船！”
“你有胆子勾三搭四，我看你有没有这个勾三搭四的命！”
夏浅浅觉得无语又好笑，面色复杂地看向秦妄。
秦妄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
下一瞬，他冷沉地开口：“你说的没错，我的脾气的确很差。”
“……”
电话那头在听到秦妄的声音后，一瞬间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静。
虽然手机看不到林吟姗的脸，但夏浅浅可以想象林吟姗现在的表情。
一定比当时从泳池上来的时候还要难看。
这不能怪她，她好心提醒过的。
大概这就叫自作孽吧！
自己在秦妄面前暴露了最不想暴露的一面，怪得了谁？
“那晚泳池的事儿，我妈还当你是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她要是听到你说这些话，会是什么心情。正巧，我手机自带录音功能，晚点儿我就发给她听听。”
“阿、阿妄哥哥……”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知道我有个出口成脏的妹妹。我妈生不出嘴这么脏的人。”
“出口成脏”，这个词秦妄也是用上了。
他说话向来不给人留情面，是出了名的毒舌，哪怕对方只是个小姑娘。
林吟姗那边果然绷不住，听到那句“我妈生不出嘴这么脏的人”，立刻就哭出了声。
“你别着急哭，现在还没到你哭的时候。等着吧，你不会等太久的。”
说完，秦妄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浅浅代入了一下林吟姗，她现在恐怕要吓死了。
只是想到林吟姗差点淹死小雅，她心里就生不出一丝的心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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