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觉寺起火,各中缘由最后莫名被压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无从知晓。
如今想来,牵扯到皇亲国戚,绝不会是简单的起火。这不!对面厢房就住了位活阎王四殿下。
偏偏这回,顾云珂成了局中人。
“南边……”顾云珂小声嘟囔,转身比划了一下方向,心漏跳了几拍,“等等,南边库房好像就在我们后方,芷福你有没有闻到烟味。”
芷福皱了皱鼻子:“小姐,还真有。”
库房紧挨着厢房,后方顶端的小窗口子本就是打通了南边的厢房,又是木头所制的,火舌迅速冒了过来。寺庙里的建筑很旧简陋,上面的房梁摇摇欲坠,咔嚓一声断了一截。
火势蔓延并不快,但房中的布料和木柜都是能引起更大火灾的引子。顾云珂忘记了思考,赤着白皙的玉足下了地,长发只打了个挽儿并未和白日里那样束起男子发冠。
“傻丫头,带上我的琴,快跑!”
她匆匆忙忙拎起一旁的包袱,拽上抱着古琴茫然无措的芷福往门边跑去,头顶摇摇欲坠的那截梁木带着火星子砸了下来。
“小姐小心!”芷福惊呼着往后躲,手里的古琴砸在地上。
顾云珂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心里慌得不行,环顾四周地上放了一盆水,正打算浸湿褥子盖在身上跑出去,压实的木门从外面被踹开。
顾云珂咳嗽几声,被火烟迷了眼,冒失的冲出去,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额头结结实实挨撞了一下,疼的她冒出了眼泪。
龙涎香和火星子的气息钻入鼻尖。
沈北枭低头看着撞进怀里的姑娘,下意识的伸手握住她的皓腕,脚下的惯性让她整个人软乎乎的撞进他怀中。
顾云珂像是一头丛林间跑出来的受惊小鹿,警惕的抬头盯着他:“疼……你、您不跑去躲一躲,怎么在这里!不知道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她是在关心他?
沈北枭勾起唇角,眼底的冷冽温柔了几分,接过她手里沉重的包袱,眼神扫了一眼顾云珂被包袱带子勒出一道红痕的手心,想着姑娘家是不是都这般软,豆腐做的一样,一下就红了。
那一句可怜的“疼”,又让他想起梦中那些闺中秘事,她的肌肤是那么柔软,握在掌心再用力一些仿佛都要起红印子。
沈北枭常在军中行走,剑马功夫磨得掌心粗糙,此时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缓缓地松开一些,偷偷用指腹蹭了蹭她起了红的手背,不习惯且僵硬地说:“别怕我。”
雷光闪过,夜雨淅淅沥沥。
刺眼的雷光让顾云珂呼吸一滞,那种令她全身发痛的痛苦记忆,霎那间使她脸色苍白,那段记忆是她最为应激的痛楚。
“这里不安全,这场火是你所住的厢房后侧燃起的,本王……我不来带你们走,无人会想到你。眼下只有供奉香火的祁安堂尚且安全,你莫怕,一场小火而已,很快就会被扑灭。”
以为她是害怕了这样的场面,沈北枭耐着性子,尽量放缓了声音,怕吓着眼前惊慌的小鹿。
沈北枭一边解释,一边解下披风抖了抖盖在顾云珂的脑袋上,利落的给系绳绕了个结,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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