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死了。
她的死,也不知是不是崇王的手笔?
唐洛洛摇摇头,与她无关的事,何必多想。
唐洛洛抬眸看去,崇王正好从茶楼上看了下来,捏着茶杯,对她微微一笑。
唐洛洛只一眼便收回目光,和唐令仪进了绸缎庄。
“拿五百两银子给她,安顿好她和长生,今日之事本王不想再看到,今后若再有人欺辱她,砍去手脚丢出京城。”
崇王语气冷厉。
身边侍从立即领命。
既然她不愿意带着长生来找他,那他默默地守着她们母子便是。
逛了一天街,傍晚时分,马车才回到将军府。
半夏和流珠高高兴兴的往府里搬东西,这一天下来,收获满满。
不仅买了衣服首饰,唐洛洛还买了很多朱砂和符纸,她打算多画些符,在魏家设个防御的法阵,加强一下安保工作。
不想刚进家门,就碰到了唐啸铭。
“父亲。”唐令仪还是那个乖乖女,纵然对父亲不满,该有的礼数却不少。
唐啸铭有些不悦的看了眼她俩,“你二人这是打算在此长住不成?买这么多东西,得花销多少银子,一个女子如此大手大脚,将来如何操持家务!”
一开口,就是训斥。
唐令仪咬着唇,不敢回嘴。
唐洛洛可不惯着他,“我们花你银子了吗?谁说女子就一定要操持家务,你这口气,是看不起女子么?”
“你敢顶撞为父?”唐啸铭眼珠子一瞪,“女子本就该在后宅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你自己野生野长,莫要带坏你大姐,令仪,你与宋家退婚一事,已经让我唐家折损了颜面,你还如此不知收敛,跑出去抛头露面,是嫌唐家不够丢人吗?”
唐令仪脸色白了白,与宋家退婚,是她的错吗?
难道父亲要让她与宋家陪葬才不算丢人?
唐洛洛眸色沉沉,“你也就剩一张嘴了,再不知道闭嘴,我可以帮你!”
唐啸铭想到唐洛洛禁言的手段,脸色更为阴沉,“你们乱花外人的钱财,贪慕虚荣,为父还不能说你们了?”
“洛洛和令仪并非外人,我是她们的舅舅。”
这时,魏与泽走了出来,冷着脸道,“你这个父亲如此大义,怎么不给她们银子花?正好我外甥女看上了一间银楼,你买下来给她们吧。”
唐啸铭涨红了脸,大舅哥这是在羞辱他啊!
“我家妹子若不是嫁予你,说不准亦会是个沙场杀敌,建功立业的女将军,谁说女子就得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凌驾于女人头上找优越感。”
唐洛洛竖起大拇指。
她喜欢这个舅舅。
总算知道阿娘的脾气像谁了。
这话怼的,格外舒适。
唐啸铭被说的异常难堪,但他不敢在魏与泽面前放肆,对方军衔比他高。
“兄长言重了,我是来探望岳父大人的,顺便接夫人回去,她们几个已然在兄长家叨扰多日。”
说到这儿,他就来气,魏氏扬言要休夫,他便好好冷落了她几天。
想给她个教训。
结果魏氏可倒好,他不来接,她还真就不知道回去!
她这就是故意拿乔,不过是想让他先低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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