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限增加至一月。”
“春来和芽儿与凌氏同罚。”
族老说完,主屋内静悄悄。
张氏看着蔚衡,再看看云兮。
蔚衡这次是太过了,明目张胆的偏颇明雪,不顾云兮的体面,让族老们定下了罪责。
女子是不能入祠堂的,只能跪在祠堂外面,外面人来人往,那云兮还有何颜面可言。
以后云兮如何做人!
张氏想开口为云兮求情,可想到蔚衡以后要在族中立威,让他出尔反尔,岂不是毫无威信可言,她又狠下心,选择闭嘴。
苏扬看着一切,摇头叹息。
他人有他人的因果,关他何事!
“我娘是冤枉的!”小景不顾婆子的阻拦,冲了进来。
“芽儿哭,哭她的姐妹快死了,我娘看她可怜,给了芽儿银子,我当时就在场,能证明。”小景气呼呼地站在堂中,他躲在外面都听到了。
“爹爹,你不能冤枉我娘,”他都快气死了,爹爹怎么能伙同外人欺负娘亲呢!
“祖父!”
“祖母!”
陈与时和陈与行都挣开婆子,同小景一样,站在云兮身侧。
“我娘心地善良,不会做那样的事。”看着无人为他的母亲说话,小景怒吼。
陈与时撩开袍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你们如果一定要是责罚我们的母亲,那么就让我这个长子替母亲受罚。”
“时儿,”云兮从头到尾都坚强,此刻瞬间红了眼眶,“你在说什么,快起来。”
阿行和小景也跪下,异口同声,“我也愿意替母受罚!”
“阿行,小景,快起来。”云兮哽咽着,此刻,一切苦难都显得那么的值得。
“你们……”陈志成气得发抖,“谁照顾他们的,如何让孩子们听到!”
婆子们颤颤巍巍的进来,也直挺挺的跪下,“老奴失职,可少夫人无辜,孩子们一片孝心,望老爷夫人不要怪罪几个孩子,要打就打老奴。”
云兮在府中颇得人心,一下子进来不少下人,带头是福伯。
“恳请老爷夫人开恩,老奴作证,少夫人不会是残害康儿的凶手,一定要网开一面,不能让少夫人受那种屈辱,那是诚心要逼死少夫人。”
“奴婢作证!”
“奴才作证!”
主屋乌压压的跪下一片。
云兮看着众人,心里难受至极。
蔚衡坐立不安,明雪心慌意乱。
事情的走向偏离的预期。
族老们也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问题。
陈志成也难以抉择,定了云兮的罪,云兮受辱,三个孩子都知道,以后心绪肯定受到影响。
这三个孩子可是陈府的嫡孙,以后要是被人诟病,也会责怪他这个当祖父的。
可蔚衡心里只有明雪,把罪责都推在了云兮身上,明摆着要打云兮的脸,护着明雪。
蔚衡话已经说错,他也只能将错就错。
如今这种情形该如何是好!
“大伯,”小景跪行几步,爬到苏扬跟前,挂着泪痕,“你那日也在场,你给我送弹弓来着,你站在后面许久,我知道,你都听见了。”
“你快说话,你给我娘亲作证。”
本想置身事外,不插手他人因果的苏杨裤腿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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