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氏听着很高兴,齐王能说出这样好的话吗,就说明他心里还是看重言儿这位王妃的,若不然,以他的身份,就是不说这样的话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洵舟有心了。“舒氏颔首道。
温霁明意味不明地看了祁钰一眼,谁说齐王嘴巴毒舌,说话不中听的?这不是很能说回道吗?瞧把他母亲哄得多开心。
他们国公府里,母亲高兴了,父亲也高兴,至于他跟二弟,但凡透露出一丝不满意,他爹能将他们暴揍得下不来榻。
舒氏现在看着齐王这个女婿,倒是满意了不少,“天色不早了,洵舟和言儿还是早些回府,免得落人口舌。”
大魏得风俗,新妇回门一般是不能过夜的。
温言上前一步,拉着舒氏的手,不舍得道:“娘,那我与殿下先回去了。”
舒氏拍了拍女儿得手背,“回吧。”
温言稍稍后退半步,朝敬国公和舒氏拜别,祁钰也跟着向二老拜别。
敬国公一家子将二人送到门口,祁钰与温言上了来时的马车,后面那一辆还带了不少东西回去。
两人回到齐王府,祁今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去了书房,温言则是吩咐人将敬国公府带回来得东西搬回松筠院。
直到晚膳的时候,祁钰才回了松筠院。
鉴于今日祁钰的表现很不错,温言用膳的时候给他夹了几次菜。
祁钰不是没感觉的妻子的热情,但他也只是以为温言今日回娘家了,见到了自己的爹娘兄弟,心中高兴。,并没有往别处想。
用完晚膳,夫妻两个洗漱一番,祁钰依旧歇在了松筠院里。
昨日祁钰没有尽兴,今日自是想补回来。
温言原本是抗拒的,只是想起娘亲的话,祁钰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若是自己这个做妻子的满足不了他,祁钰免得不得会去找别的女人,稍稍推拒了下,便由着他来了。
温言心里并不愿意祁钰去找别人,哪怕她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她就是这么善妒的一个女郎。
祁钰见妻子今日难得这样热情,他也更卖力了几分。
两人放纵的后果就是,次日温言差点起不来床。
今朝有酒今朝醉,两个刚大婚不久的小夫妻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去想什么后果呢!
两人还将宫里给的小册子翻了出来,像个好学生似的钻研了一番,解锁了不少新的姿势。
这也多亏祁钰是个习武之人,他又年轻,这几日大婚休假,也没去军营,浑身使不完的劲硬是往温言身上使。
温言也不是个难受了就往嘴里吞德人,祁钰太用力弄得他不舒服了,就用力抓他。
一场酣畅淋漓德情事下来,祁钰身上也被抓的都是红痕。他伏在温言身上喘息,抬手拂去她鼻尖上的汗珠,声音有些低沉,“舒服吗?”
温言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小手用力的捶了下他的胸膛,“起来,我要沐浴!”
祁钰低低的笑了几声,温言这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不过还是起身将人抱去浴池洗漱一番。
回来的时候,丫鬟早已换上新的被褥床单。
两人奋战了一晚,温言一沾上床就沉沉的睡去了。
祁钰看了会她温婉可爱的睡颜,抱着她也心满意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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