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那块粗糙麻布的后面,他抿着嘴。黑色墨镜的背后,他流着泪。
“不过心里有些小遗憾的事情没有完成。”老板叹口气说。
疾风问他,“什么事?”
老板继续说,“就是没能跟那些人一起烧掉他的屋子,有点遗憾。”
“啊?”猎户顿时懵了。
疾风不懂,他问老板,“为什么?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老板点头说,“对啊,是好朋友啊!正是因为好朋友才会这么做啊!”
老板继续说,“其他人想烧掉他的屋子,也许只是出于五仗集团的命令,然后趁机围剿那些冒险者。但是对我来说呢,我是真的想烧掉他的屋子。”
老板扯着衣领继续说道,“那家伙总喜欢与众不同,我在家里已经腾出房间给他了,什么都收拾好了,他倒好,自己一个人跑去森林里搭了个小木屋,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疾风听完想了想,然后他告诉老板,“我觉得嘛……在我看来的话,如果让我选择一个房间和一幢小木屋的话,我也会选择小木屋。虽然地处偏僻,但是一个人能享受如此宽敞的小木屋,简直不要太舒服。”
老板无语地说,“我觉得你和他都有毛病。”
“那你为啥不劝他回来?”疾风问老板。
老板拿起一块抹布擦着桌面说道,“能劝的到再说啊,那家伙死脑筋人又倔,你让我怎么劝?除非把他木屋烧了呗。”
老板继续说,“不过啊……我觉得就算把他的木屋烧了,以他的能力重新搭个木屋不成问题。”
猎户在一旁乖乖地喝着龙舌兰的日出不说话。
反而疾风和老板聊得十分尽兴,疾风问老板,“那老板你怎么看待冒险者要反抗五仗集团的事情?”
“怎么看待?我站着看啊。”老板拿着干净的白布擦着玻璃杯说道。
还没等疾风做出回应,老板继续说,“当然了,开个玩笑而已,至于怎么看待,我觉得我的意见不是很重要。有人替我们对抗五仗集团这是件好事,我也不至于把每个星期的流水都奉献给那些家伙。”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觉得你这里的流水比我猪肉档还要大。”疾风说。
老板反驳他,“放屁!最近猪肉都涨价了,我这里的酒水还原地踏步。”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我家那老头卖的。”疾风喃喃自语。
老板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说,“我不在乎冒险者怎么做,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我比较在乎的是猎户那家伙,我没想到那家伙会和冒险者绑定在一起,他简直就是个没脑子的家伙。”
老板继续说,“我猜一下啊,这种亏本生意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一股脑的要跟冒险者们商量怎么推翻五仗集团。但是我觉得啊,他们现在的处境同等于泥菩萨过江,都自身难保了。”
老板把干净的玻璃杯放进酒架里,然后拿起另一个玻璃杯。
他继续说,“现在对他们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五仗集团,而是那些愤青的居民。那些人啊,在五仗集团的面前连话都不敢大声的说,反而叫嚣着自己人。那些冒险者能推翻五仗集团就有鬼了,连自己人都不好应付。”
“英雄难过自家人啊。”疾风叹口气。
忽然老板凑到猎户的面前,他问猎户,“你今年多大啊?”
猎户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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