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娘出事了。”
听到是小妻子的声音,徐进才皱着的眉头松开少许,“娘能出什么事?”
说着他迷迷糊糊就把芸娘往床上拖。
看样子是又起色心了。
芸娘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她带着哭腔柔柔弱弱道,“娘吐了好多白沫,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好怕啊夫君呜呜呜呜……”
一句话惊的徐进才大脑瞬间清明,从床上翻身坐起,惊愕不已,“你说什么!”
男人快速穿衣下床,抬脚就往隔壁房间去。
“夫君,娘这是怎么了?”芸娘小声啜泣,哭的抽抽噎噎。
“娘怕是中毒了,你在家守着,我现在就去请大夫。”徐进才风风火火就要出门。
“吴婶子已经去请大夫了,”芸娘连忙拉住徐进才,“夫君你稍安勿躁,大夫马上就来。”
两人焦急的等了一刻钟,吴婶和大夫终于匆匆赶来。
来人是镇上的王大夫,有外人在场,芸娘这个新媳妇是不适合主动开口的。
徐进才忧心忡忡道,“王大夫,我娘怎么样了?是何病症?”
王大夫思索片刻,捋须沉吟道,“似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毒了。”
“我娘可有大碍?”
“先煮锅绿豆水喂你娘服下,再看情况吧。若能醒来,再去我那拿药,若是醒不来…”
徐进才听罢身子晃了晃,有些站立不稳,“大夫您还是先给开些解毒的方子吧……”
芸娘也配合的哭成了泪人。
吴婶子见着这一家子没一个能主持大局的,叹了口气,“我去煮绿豆汤。”
芸娘如梦初醒,立刻跟了过去。
只是她故意走的慢吞吞的,等着吴婶子先一步发现厨房的端倪。
果不其然,性格耿直豪爽的吴婶进了厨房片刻立刻拿火钳子夹个老鼠匆匆跑出来,扯着嗓门喊道,“大夫,我在米缸里看见只死老鼠,是不是徐嫂子吃了有毒的大米才中毒的?”
那硕大的老鼠尸体已然僵硬,可见已死透了。
“此话有理,可能是死老鼠沾染了米粮导致的中毒。”
“秀秀呢?”
徐进才眼神中带着探究看向芸娘,芸娘美眸中是恰到好处的惊讶,她捂嘴惊呼道,“小姑也喝了早上的粥。”
被众人遗忘到脑后的徐秀秀,此时才终于被想起。
一行人又匆匆赶到徐秀秀的屋子,果然,她的惨状和徐母一模一样。
芸娘和吴婶子两人合力将躺在地上的徐秀秀扶到床上。
徐进才没料到一觉睡醒,娘和小妹都变成了这副模样,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将养过来,他话语中不免也带了几分责怪之意。
“你为人儿媳妇,就是这样照顾婆母和小姑的吗?米缸里有了死老鼠还不知道,娘和秀秀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有何脸面活下去?而且,既是米缸出了问题,为何只你一人安然无恙?”
芸娘微微颤抖,红唇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她心如死灰的跪坐在地上,声音哽咽道,“夫君这是怀疑我暗害了婆母和小姑?好,既然如此,夫君押我送官吧,芸娘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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