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趟?”
“我们的孩子,七岁了?”曹蛟语气奇异的重复了遍她的话。
芸娘此时终于发现不对劲,她松开手臂,仰着头望向曹蛟的脸。
是曹蛟没错。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男人眉宇间满是傲慢和漠视,嘴角噙笑,微微垂眸迎接她的打量。整个人像是打盹的狮子,虽看着漫不经心,但你若是敢上前挑衅,无疑会死的很惨。
她越看越心里发凉,眼前之人是曹蛟,却又不是曹蛟…
这分明是第一世那个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又狠辣冷漠的曹蛟!!!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没有出声。
恰在此时,门外有人低声请示,“王爷,大夫来了。”
是了,第一世的曹蛟,人人都唤他王爷。第二世的曹蛟,人人都唤他将军。
“进。”
背着药箱的大夫规规矩矩给曹蛟磕头请安后才弓着身子道,“请姨娘系上红绳,小人为姨娘悬丝诊脉。”
悬丝诊脉,这能治明白吗?
芸娘嘴快的反驳,“不必,直接诊治即可。”
那大夫头垂的更低了,一句话不敢说。
良久的沉默后,曹蛟沉声道,“听她的。”
诊治过后,大夫开了足足二十几包药,有安胎药,补神药,气血药等等一大堆。
直到大夫离开,芸娘还摸着肚子傻呆呆的回不过神。
她居然忘了,第一世,她被送给曹蛟时已经怀了徐进才的孩子。
不管眼前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都不想为徐进才生孩子。
“大夫等等,把这安胎药换成滑胎药,”她反应过来后,忙出声喊住大夫。此时门口处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大夫的身影?
“不寻死了?”曹蛟把她所有动作看入眼中,玩味一笑,“想装疯卖傻糊弄我?”
习惯了对她百依百顺用情至深的曹蛟,如今再猛的面对完全陌生的男人,芸娘心里憋着一股火,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
皇帝都是她生的,她怕什么!
“谁糊弄你了!”芸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还不快趁着月份浅把孩子打了,磨磨唧唧的难不成你还真想给徐进才养孩子!”
呵,这女人之前一直寻死觅活,见了他就抖如筛糠,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如今像换了个人似的?
若不是确认这女人一直在自己身下承欢,曹蛟就要怀疑这女人被人暗中掉了包。
“你是在,命令我?”
他不可思议的迈步上前,扣住芸娘的下巴,仔细打量眼前女子的脸。
毫无易容痕迹,是如假包换的真面皮。
芸娘无语凝噎,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曹蛟是喜欢纠缠这种细枝末节小事的男人。
“不是命令,是恳求。”她毫无求人态度,理所当然的直视曹蛟,“求将军给我一副滑胎药。”
“说来说去还是想寻死,”曹蛟嗤笑一声,“撞墙撞柱,悬梁上吊不成,现在想一尸两命?”
“你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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