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犹豫豫，“就是……就是……。”
早知道，应该喝杯酒，壮壮胆。
“就是什么？”
叶繁星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睛一闭，心一横，径直道：“师父让我检查一下施针效果。”
这下轮到霍东方懵了！
关于霍东方的病情，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连翘突然一说，叶繁星和霍东方二人都没有心理准备。
“怎么检查？”
霍东方的声音里，都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轻颤。
“就是……”叶繁星打开笔记本，翻到自己刚刚匆忙记下来的笔记，一个字一个字一本正经道：“你有没有做梦？”
霍东方：“有。”
叶繁星又提醒道：“不是正常人平时做的那种梦，是那种思春的梦？”
霍东方的心跳，怦怦怦加速！
他有。
他做过那种暧昧的梦。
可他不能告诉叶繁星，他梦中的对象，是叶繁星。
叶繁星见霍东方没有回答，又问，“有吗？”
“有。”
他有！
叶繁星的心里，酸得冒泡。
原本，叶繁星不应该问梦里的对象是谁？
可她却下意识的吃醋的问道：“你梦里的对象是谁？”
霍东方也不好告诉叶繁星，说梦中的对象是叶繁星。
只得吱吱唔唔道：“我没有看清对方的脸。”
他曾坦坦荡荡的认为自己对叶繁星从未有过一丝非分之想 ，可直到那个梦，让霍东方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他明明是把叶繁星当侄女！
当后辈！
当妹妹！
可他为什么梦见的是她？
这多难以启齿！
“看不清脸？”叶繁星不相信，可她转眼一想，霍东方原本就比她年纪大，他年少有过动情，这也很正常。
她也就没有再追问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那你有过梦…… 遗……吗？”
“没有。”
霍东方也只是做了一个暧昧的梦，甚至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亲吻。
叶繁星认真记录下来。
“那早上的时候，有没有变化？”
霍东方微抿着薄唇，摇了摇头。
“没有。”
他自己的身体变化，他自己知道。
叶繁星所说的这些，都没有。
叶繁星看着笔记本上的文字，心道，不应该啊！
师父明明说，霍东方应该有反应才对。
可为何治疗了这么久，霍东方还是“一滩死水”。
哪怕是泡一个小水泡也行啊！
至少让她看见一丁点希望。
“那个……”叶繁星低垂着头，完全不敢去看霍东方的眼睛，她的声音更是小得可怜，“我可能得触诊！”
霍东方没有听清。
“什么？”
叶繁星心一横，“触诊！”
霍东方：“……”
叶繁星以为霍东方不懂什么是触诊，就耐着性子解释。
“比如你如果伤到手臂的骨头，我得去摸一下你的手臂才能确定……”
霍东方整个人都差一点落荒而逃。
叶繁星也知道这稍微有一点点的难为情，只道：“师父说，在医生的眼中，患者没有男女之分！那么，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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