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颜已经听懵了。
她趔趄着往后倒退两步,重重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见陆兆已经快要走出院门,她才恍然回过神似的,大声喊道:“我不知道!陆兆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她猛地站起来,朝外跑了出去。
追上陆兆的同时,她也紧紧揪着了陆兆的手腕,昂头看向他的脸,道:“阿兆,我是听到后花园出事儿后又见春喜惊慌不已,才问出了她实情的。那东西是春喜放到荷包里的,我只吩咐了让她给谢姑娘准备盘缠,我是想让谢姑娘过的好一些的,我没害她,更没用这种东西害她——阿兆你信我——”
“五年,阿兆我们成婚都快要五年了,我是什么性子,你难道还不知吗?”
沈清颜泪水涟涟。
她不能和南浔奸细扯上半点联系!不然陆兆真会打杀了她的。
陆兆静静地望着她,似是在斟酌她说话的可信度。
春喜刚被沈清颜派去收拾房间,藏匿香料了,这会儿春喜刚从外边走进来,沈清颜便怒不可遏的冲她道:“大胆奴婢!你竟敢私藏禁物?还敢放到我让你给谢姑娘的荷包里,致使她发生这般祸事儿?”
春喜重重跪地,脑袋搁置在双手交叠的手背上,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奴婢知罪!”
春喜早就做好了替沈清颜背锅的准备,倒是认得干脆利落的。
陆兆冷笑,他定定的望着沈清颜,吩咐唐风:“唐风把人扔到地牢中,好好审问一下,看看除她之外,这五皇子府到底还有多少南浔的人和物?”
这怎么就和南浔扯上关系了?
春喜微懵。
沈清颜已经装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悲痛表情来,蹲到了春喜跟前道:“你说你怎的这般糊涂呢?跟在本皇子妃跟前本本分分的伺候不好吗?怎的还非要去弄那南浔的噬情香过来?现在好了,把你误认为奸细了吧?”
被当做奸细,那她还有命活吗?
“奴婢不是!”春喜连忙否认。
但唐风却已经扣住她肩膀往外拖拽而去。
春喜大喊:“小姐救命!小姐奴婢真不知道那东西是南浔的呀!奴婢——奴婢就是气五皇子对那女人太好了些,连小公子都不去瞧了!这才一时做错了事儿的!”
她慌乱间扯出了一个听起来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陆兆却压根儿不想听:“堵了她的嘴,等到地下室再审问!另外,沈清颜也禁足清颜居内,褫夺主母掌印。”
沈清颜:“……陆兆你不能这般对我!这事儿我事先毫不知情!”
“你是一府主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能让南浔奸细混进府上,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难道不是你的失职吗?”
“沈清颜,既当不好这皇子府的主母,那便不要当了!紫妍如今已经四岁了,也该启蒙了,便先送入宫里当公主伴读吧!至于期儿,抱到我院子里,由奶嬷嬷照顾便好。”
他一句话就把孩子也从她身边夺走了?
“不!”沈清颜想挽回,但陆兆已经疾步离开。唐风的手下也已经抱了她的女儿陆紫妍和儿子陆子期出来,她则被人架着,丢进了清颜居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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