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
“四年前,上官家,细查。”
“是!”
这边,女侍带着人去了后院安排好的房间。
房间门口,女侍看着跟来正好奇打量的宫远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了嘴,默默守在门口。
下人的动作快,一抬抬的嫁妆箱子已经被抬了过来放置在了里间的窗下。
宫门不允许新娘们带随身丫鬟,这些东西也只能等上官浅闲下来自己核对了。
看着那在房间里好像在逛自家后花园一样自在,目光时不时划过那几个箱子的宫远徵,上官浅摁了摁眉心。
这小毒物还真是一如既往,该死的敏锐……
宫远徵察觉到了落在身上的目光,一回身便见到了上官浅蹙眉摁头的模样,那面色还有几分苍白。
就这般喜欢尚角哥哥吗?
没有见到人,就这般伤怀吗?
宫远徵眸子暗了暗,胸腔里又酸又闷的,具体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又具体是为了谁。
指节分明的手指在腰间划过,一把拽下了后腰处别着的小海螺,长臂一伸,就递到了上官浅面前。
“这是、?”
上官浅一愣,下意识后仰了些,这才看清是什么东西。
瞬间,前尘往事尽数重叠。
真言蛊。
又是真言蛊,这个幼稚的把戏?
上官浅有些想笑。
该说不愧是还没成年的孩子吗?
吓唬人永远都只有这一套。
被上官浅注视着,瞧着她再次绽开的笑容,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
轻咳一声,别扭又有些傲娇的微微抬了抬下巴。
“这次的,可是真正的真言蛊!”
“真正的真言蛊?!”
上官浅豁然抬头,满是不敢置信。
传说里的玩意,还真让小毒物弄出来了?!
“当然!若那人说谎,它便会在瞬间刺破血肉,释放毒液,进入肺腑,掏空内脏!”
宫远徵说的阴森森的,可话里那股自得的臭屁劲却是那般明显。
上官浅被这幼稚的模样弄得好笑。
宫远徵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轻哼了一声将手上的小海螺抛给她。
上官浅手忙脚乱的接住,眸中满是慌乱和警惕,不明白宫远徵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想再测试她一次?
宫远徵瞧出了她眼里的怀疑,心下不爽,抱臂嗤笑了一声,转头就走。
“别误会,这只是你上次送我铃铛的回礼罢了!”
“不喜欢,随便丢掉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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