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力值,确实是后山最差的了。
悲旭实力强劲,尽管在重重炸药下仍旧留有气息,挣扎着爬出了废墟。
却不想外面早已等满了黄玉侍卫。
花长老摆了摆手,黄玉侍卫手上的山摧齐齐发动,生生将人炸成了一堆血肉。
冷冷看了一眼,花长老带着众黄玉侍卫转身,向着月宫出发支援。
月宫
在雪宫白跑了一圈的万俟哀臭着一张脸,手上的飞廉被他甩出了残影。
“原来,都在这啊……”
众人合力下,虽然受了些伤,但终究是将万俟哀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前山后山爆炸声不绝于耳。
前山
紫衣已然全身浴血,身旁全是倒下的魑魅和宫门侍卫。
抹了把唇角的血,无视周围手执山摧对准她心脏的侍卫。
“小心她的血。”
“南方之魍司徒红,擅蛊,一身血全是蛊毒。”
闻言,紫衣笑了,意味深长的在上官浅和云为衫身上扫视了一圈。
“倒是有点小聪明,我倒有点好奇了,你们两个心思玲珑,怎么就只是个魑魅呢?”
上官浅眉眼一暗,冷冷看了一眼云为衫。
云为衫也看了她一眼,眼里却没有多余的情绪。
紫衣再次飞身攻来。
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山摧这类工具毫无用武之地。
众人顾忌着紫衣身上的血,紫衣本就内力比他们高,这下直接碾压,一个接一个的被打飞。
紫衣手指成爪,狠狠抓向上官浅脖颈,却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一身玄色劲装挡在上官浅身前,上官浅缓缓抬头,唇角绽开一抹真心的笑。
“你来了……”
寒鸦柒。
寒鸦柒回头,视线在她唇角的血渍上停留一秒,笑容变得阴狠。
抬手挽了个剑花,上官浅瞬间明悟,短剑一甩,两人并肩而立。
对视一眼,齐齐飞身而出。
多年的默契在身,打的本就重伤的紫衣连连败退,身上又多了无数道剑痕。
宫远徵看不惯上官浅和这陌生男人默契的样子,强撑着站起身,在紫衣被打退后闪躲的关头,短刃毫不留情深深的扎进了紫衣的双肩,废了她的经脉。
鲜血迸溅,上官浅侧身一脚,将宫远徵踹飞了出去。
宫远徵摔在石柱上,一脸不可置信。
那边,紫衣怨恨的瞪着众人,身形一阵鼓荡。
寒鸦柒面色大变,抓住上官浅手腕急速后退,呵道:“快退!她要自爆丹田放出毒蛊!”
话落,轰的一声。
一枚炮弹远远而来,直接洞穿了紫衣的身体。
紫衣不敢置信的低头,逐渐没了生息。
云为衫扶住宫子羽,向着远处的檐角看去。
寒鸦肆正缓缓收回手上的山摧。
另一边,宫尚角和寒衣客的交战还在继续。
但众人都看得清楚,此时寒衣客已然处于下风。
寒鸦柒抱臂站在上官浅身侧,注意到她的视线,调笑了一声。
“怎么,舍不得了?”
上官浅垂眼,淡声道:“没有。”
寒鸦柒耸耸肩,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你要跟我走吗?”
“不然呢?司徒红的尸体还热乎着呢!”
寒鸦柒伸了伸腰,好像在说今天没下雨诶,一般随意。
宫远徵阴鸷的看她一眼,爬起来去帮宫尚角。
上官浅没管他,向着石阶下走去。
寒鸦柒懒懒的跟在她身后,没个正形。
“上官姑娘!你真的要离开吗?”
宫子羽被云为衫扶着,有些狼狈的叫住了云为衫,而寒鸦肆,不见了踪影。
寒鸦柒回头,眼神有一瞬间的狠厉。
宫子羽注意到了,欲出口劝阻的话哽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上官浅侧了侧身,淡声道:“本就不同路。”
眼神却落在云为衫身上:“少主,保重。”
云为衫:!!
宫子羽:!!
上官浅才不管她的话给两人造成什么影响,抬脚离开。
寒鸦柒饶有兴味的在云为衫身上转了一圈,啧了一声,似是嫌弃,也似是明白了些什么,赶紧跟上。
石阶很长,两人的身影被无限拉长。
身后传来刀剑入肉的声音。
上官浅顿了顿,没有回头。
“上官浅。”
下一秒,宫尚角独有的低沉声音远远传来,一同响起的,还有一道稚嫩的童音。
“爹爹!”
“爹爹!”
上官浅豁然停下,心脏突然剧烈跳动,呼吸也变的急促。
察觉到上官浅的变化,寒鸦柒皱了皱眉,回身看去。
其余人也被这道童音吸引,疑惑的目光齐齐向后扫去。
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女童梳着两个可爱的包包头,穿着一身粉色的骑马装,手拿与她气质毫不匹配的短剑,向着这边焦急的冲过来。
气氛有一瞬间的诡异。
宫远徵瞳孔更是一缩。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的再次齐齐移向石阶下方的人。
上官浅已经转过了身,目光落在那个女童身上,黏着的离不开分毫。
“爹爹!”
“小叔叔!”
女童丝毫不嫌弃的扑向宫尚角,顺便抬手抓住了站在一旁的宫远徵的大手。
宫远徵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众人看看那个小女孩,又看看下面的上官浅。
后山解决完无锋赶过来的众人看见眼前一幕也有些震惊。
同步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那女童虽小,可是个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那分明就是上官浅的缩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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