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浅捏着衣服的手指蜷缩,骨节泛白。
乔召漪眼眶都红了:“要不是你三叔养的那只罗威纳犬冲进去咬住斑鬣狗的脖子,等你被人发现,恐怕已经是满地肠子的惨绝死状。”
这就是为什么乔召漪知道喻浅要跟她继父去香港后,比喻浅这个当事人还焦急的原因。
“我是真的怕你再出什么事,浅浅......”乔召漪快急哭了。
喻浅伸手抱住她,轻声安抚:“我会保护好自己。”
“可你继父那病发作起来防不胜防,你让我如何放心。”
这几年厉世锦的病情一直不太稳定,多数时候都是发病状态,老爷子再纵容也不轻易让他出远门,怕他一个不慎死在外边。
这次放厉世锦去香港是因为什么,喻浅目前还不知道,厉老爷子也没跟她说,只提出让她随行。
变相说是条件,不如说是命令,不容抗拒的命令。
“其实比起每次心惊胆战去猜他有没有犯病,守在他身边反而要安心些,至少能一直掌握他的病情。”喻浅转身继续折叠衣服。
既然注定逃不脱,那就坦然接受,化逆境为顺境。
有这个想法后,喻浅的立场也变得乐观了不少:“这几年我跟不少有精神病史的人打过交道,知道怎样应对。”
乔召漪越听越心疼,她上前阻止喻浅叠衣服:“要不我想办法送你出国好不好?”
喻浅则是平静反问:“出国能躲多久呢?一辈子都不回国吗?”
“耗尽厉家的耐心,如果不能回国,找一个美丽的小国家定居也不错。”乔召漪没考虑别的,她只想当下喻浅能立即脱离厉家这座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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