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不仅是自作自受,还背负那么多足以牢底坐穿的案底。
所以,像白懿这种智商谋略和手段并存的人,真的能乖乖做一个守法公民?
除非天塌了,不然不可能。
白懿看她眼睛提溜乱转,问:“在想什么?还是眼睛不舒服?”
柳映真忙收回自己的腹诽,露出狗腿的笑容:“在想如何帮你讨回公道。”
“想出来了吗?”
“还没,你知道的,我智商比不上你的。”
白懿起身,说:“但你歪点子多,这点上不必自谦。”
柳映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现在只要确定是不是宁约晨泄露的你的行踪,这件事就好办了。”
白懿却说:“不急,等我先收拾完我二伯那一家,再顺藤摸瓜也不迟。”
“哦对,这个我怎么给忘了。”
柳映真从地毯上起来,走到她身旁,问:“我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白云睿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白懿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轻轻摇晃了一下,说:“他这种有野心却半点能力没有的人,现在手里所有的钱都搭进去了,如果顺利的话,下周他名下最后一份产业也会赌进去。”
“你这招真狠啊,不过你真的确定你二叔和你家那两位长辈不会帮他?”
“没关系。”
白懿轻饮一口红酒,“无论帮扶与否,这些钱和产业最终也是到我手里。从这个层面来说,我还倒真希望有人给他填这个无底洞。”
柳映真默默的转过头,心想幸好自己是这人的朋友,而不是敌人。不然不知道要死的有多惨。
白懿放下酒杯,看向窗外,若有所思的说道:“虽然我父亲靠自己的能力在内地打拼出了成绩,这么多年来又守着所谓的兄友弟恭的亲情原则,不愿参与进本家遗产争夺风波里。但是该属于我们的那份,终究不能白白给了其他人。”
“所以你想~”
“既然我爷爷奶奶疼爱我这个孙女,想要将属于我父亲的那份赠予我,那我又何必拒绝呢?”
白懿将酒杯里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声音蓦地冷了下去:“不逼紧点,贪婪却又懦弱的狗是不知道跳墙的。”
“好,我支持你。”
“阿啾!”白锦茉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宁约晨问:“怎么了?是不是冷了?”
白锦茉双手环臂,坐在铺着地暖的地板上,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邪风,刚才冷不丁的感觉背后发冷。”
宁约晨看向阳台,发现的确是开了一条缝,于是走过去将推拉门关紧。
说:“这样就不会冷了。”
“嗯。”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白锦茉看着依旧在画画的好友,不禁问:“晨晨,你每天都画这么晚吗?”
“差不多。”
白锦茉不仅赞叹:“厉害,你这真是将热爱发挥到了极致。”
宁约晨摇摇头。说:“也就是打发时间罢了。”
毕竟自己独自在小洋楼的那些日子,都是靠画画打发孤独的时间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天不画几张便不舒服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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