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其他人跟着觉得不错,愿意尝试。
所以。
只要有一部分人接受酒精这种消毒液,就行了。
当然,这部分人最好是——叶长春。
陆知白说的这些话,其实,都是说给叶长春听的。
他尽力而为,多多少少应该会有些效果吧。
如果叶长春实在是个老古板,那只能说不值得合作,迟早会被时代抛弃。
大厅之中。
有同样受了外伤,但不算严重的人,很惜命的问:
“这位兄台,你这药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陆知白微笑着摇头,拒绝了:
“抱歉,兄台有所不知,此药如果不密封起来,就会‘逃跑’到空气中,影响效果……”
当下,这句话又让人群议论开了。
“切,我看就是个骗子,在故弄玄虚。”
这是医馆的伙计,满脸不屑。
但有老者不赞同道:
“胡说!有些东西是有灵性的,需要好生保存,岂可随意查看?”
“这很难理解嘛?就跟酒似的,也一样不能敞开太久,那就没味了!”
陆知白听到这句话,心说:真让你说着了,这还真是酒~
但是也有人根本就不信,瞎起哄道:
“看看又怎么了?哪有不让看的,分明就是心虚!”
还有一些人,像是叶神医的铁粉,不满道:
“原来是个卖药的,卖药卖到回春堂来了?伙计还不把他请出去!”
“真是年轻不晓事,你把叶神医得罪狠了,以后可不要生病!”
……
外头纷纷扰扰的。
那单独的小房间内。
病床上的张大力,睁大了眼睛,努力的朝着房门,伸出了手,满脸的渴求之色。
他发出嘶哑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叶神医……”
叶长生看着他,叹了口气,非常明白他的心思。
张大力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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