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古县长英明领导,程主任指导有方,办公室的工作,也能学到很多东西。”
“看来办公室确实锻炼人。”
朱炳坤试探着问:“古县长,谢文久的事……,定了来了吗?”
古佳涵摇了摇头:“这是组织决定的事,我不知道。”
“哦,我知道了,谢谢古县长。”
朱炳坤却从古佳涵的表情,看到了结果。
如果谢文久没希望,古佳涵肯定会直接告诉他。
如果古佳涵真不知道,就不会说“这是组织决定的事”。
打这种官腔,只能说明一件事,古佳涵已经知道了,但不能告诉自己。
听到朱炳坤的回话,古佳涵眼中露出诧异之情,她想不透,朱炳坤怎么就能凭着自己一句话,就知道了呢?
只是,古佳涵不好再追问,否则显得自己既没水平,也没肚量。
但女人的好奇心,让她愈发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晚上,县委书记周海喊她到家里吃饭,看到她心不在焉,周海问道:“怎么啦,今天的菜不对胃口?还是在三塘镇调研太辛苦了?”
周海四十多岁,国字脸,眉毛浓密,双眼炯炯有神,板起脸时不怒而威。
他是部队团职干部转业,是古佳涵长辈的老部下,自然特别关照刚到淘沙县的古佳涵。
古佳涵随口说道:“没有,我在想一个人。”
周海打趣道:“哦,原来是想史大校了。”
他所说的“史旅长”,指的是古佳涵的老公史同叔,某集团军特战旅长,大校军衔,以后很有可能肩上换“金豆豆”的。
古佳涵听到周海的调侃,脸上一红,羞涩地说:“我才没想他呢。海叔,你知道县政府办公室的朱炳坤么?”
她与史同叔两地分居,一年难得相聚几天,两人都很忙,史同叔要找她,基本上打个电话就行。但她有时想找史同叔,得到的回复总是:史旅长在执行任务。
要是再问,那就是:军事机密,无可奉告了。
而这其实是她刻意营造的假象,事实上,史同叔早在几年前就提出离婚,他们也早就办理了离婚手续。她不想让家人知道,也想借着这层身份继续保护自己,才一直没有公开。
但古佳涵想不到,朱炳坤是知道的,从他重生之后,就知道了。
周海回想了一下,似乎并无印象:“朱炳坤?政府办有这么个人吗?”
作为县委书记,能被他记住的人不多。特别是这个名字,还是从古佳涵嘴里说出来,印象就更加深刻。
古佳涵佯装嗔恼道:“海叔,你这个县委书记当得可不合格,不能只关心县委的人,对县政府的工作人员就视而不见吧。”
周海笑了笑,打趣道:“那就说说这个朱炳坤吧,他是怎么让你吃饭都走神的。”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我看不透,希望海叔帮我分析分析。”
古佳涵说起了今天三塘镇之行,从朱炳坤给她开吉普车副驾驶门,到引开符炜谈论三塘镇书记和镇长的话题,以及他在酒桌上的表现。
特别是朱炳坤很巧妙地安排谢文久向她汇报工作,以及去相思中学调研,这一切莫不与朱炳坤有关。
而在办公室与朱炳坤的对话,她更是一字不漏,全部说了出来。
古佳涵忍不住问道:“海叔,你觉得朱炳坤知道了县里对谢文久的调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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