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神仆回到罗奉,哭述公子遇害之事,风明只此一子,痛彻心扉,雀鸣更是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风明夫妇纷纷责怪神仆失职之罪,吓的神仆伏地请罪。风明怒道:“你身为重臣,又是公子的舅舅,本以为你定会不负众望,可你是怎么保护公子的?”神仆大惊,告曰:“公子本性善良,他被庚英氏表面的殷勤所蒙蔽,我们住在人家的地方,防不胜防啊”。风明曰:“我与朱慈素无往来,更无冤仇,他不可能谋害公子”。神仆曰:“我料有两种可能,一是被康谯收买,二是得了狩显的好处”。蒙开智曰:“申弥氏在西北,庚英氏在南方,彼此之间相距遥远,他们是不可能互相勾结的,何况公子去南方的事,狩显根本就不知道”。风明曰:“如此说来,定是康谯所指使,好阴险的毒计”。
亮翼曰:“康谯表面加封首领为盟主,暗地里指使庚英氏谋害公子,意在挑起我们与南方各部的仇杀”。风明拍案长叹道:“我中了康谯之计了,此人之心,何其毒也!”狄莫奏曰:“可派人前往庸城打探,康谯若劫持公子为人质,此事定会传开,公子若不在庸城,则可向庚英氏兴师问罪,查明真相”。风明从之,即派人前往庸城打探。细作回报:“公子不在庸城”。风明切齿道:“吾儿若有不测,我定要将朱慈碎尸万段,灭了他们的人种”。于是整顿兵马,准备南征。次日,风明正在调兵遣将,薛辞来报:“启禀首领,成鸠氏的使者胡祥求见”。风明疑惑道:“成鸠氏是南方最强大的部落,跟我们素无往来,此时派使者前来,会是何意?”蒙开智曰:“先传唤使者,一问便知”。风明从之,召见来使。
胡祥拜见风明,礼毕,风明问道:“胡洮首领派你到此,有何贵干?”胡祥道明来意,替朱慈解释其中的误会。众将见成鸠氏站在朱慈一边,纷纷大怒,要杀人来使祭旗。风明观那胡祥,只见他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心中暗叹:“人言成鸠氏尚武之风,世不可夺,今观来使,果然名不虚传”。于是喝止众将。风明曰:“我虽有丧子之痛,但也要是非分明,我与朱慈无冤无仇,也不相信他会谋害吾儿,你替我转告朱慈,此事若真与他与关,必须查明真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得给我一个交待吧”。胡祥拜谢道:“我替庚英氏感谢首领的宽宏大量,一定如实转达”。风明款待来使,打发他回去复命。众将见风明轻易罢兵,问为何故。风明曰:“谁说我不出兵了,我这是先礼后兵,也是麻痹敌人,然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众将赞叹不已,皆言首领英明。
且说胡祥把风明的话转告朱慈,给了庚英氏一个缓和的机会,军民总算松了口气。朱慈叹曰:“只要风强一天没有下落,我们的灾难就没有解除”。众将议论纷纷,有人曰:“风强突然失踪,根本就无从查起,要找到他谈何容易”。朱慈曰:“胡洮首领的猜测很有道理,此事极有可能跟黑寡妇有关”。又有人曰:“那也只是猜测,就算是跟黑寡妇有关,我们也奈何不了那女妖”。朱慈曰:“那就请我们的守护神给我们指示吧,希望他能保佑我们”。于是设下神坛,率领军民祭拜火神,希望能够化解部落的灭顶之灾。首领与臣民一阵虔诚的祈祷过后,忽见一朵祥云从天而降,一对仙姿神貌的男女立于云头,飘然降临而至。
庚英部落的民众以为是火神的使者到了,无不欢呼雀跃,纷纷叫道:“火神显灵了,火神显灵了…”那对男女按下云头,降临在众人面前。男子告曰:“我们不是火神的使者,但是我们一样可以解救你们的灾难”。众人观那对男女,皆是龙凤之姿,日月之表。朱慈问道:“请问二位是何方神圣?”女子告曰:“我们是无化尊者的弟子,我叫云里牺,他是我哥风伏牺”。众人一听,如同见了救星。朱慈大喜道:“愿来是救苦救难的人间二圣到此,我们有救了”。臣民纷纷叩求风云二圣救命,二圣急令众人请起,答应帮他们消灾解难。臣民大喜,朱慈感激不尽。 伏牺问道:“我们并不认识,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的?”朱慈曰:“二圣取河图洛书的时候,一路救苦救难,早已名扬天下”。伏牺曰:“我们的恩师知道南方有黑寡妇害人,令我们到此为民除害,你们想必正为此事烦恼吧?”朱慈叹道:“黑寡妇害人还只是一个一个的来,而我们这次面临的是整个部落的灭顶之灾啊”。
里牺问道:“你们的部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朱慈告曰:“一个月以前,风兖氏的首领为了联络南方各部,派其子风强来到南方,我好心把他们迎到我们的部落居住,以尽地主之谊,岂料就在会集各部首领的当夜,风强竟然无故失踪。为此,随行的大将神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我们,硬说是我们害了风强,逼我们交人。此事跟我们无关,叫我们如何交的出来?我们的巫师跟神仆理论,竟然被他活活打死,还扬言要灭了我们的人种。如今神仆已经回到罗奉,我们若找不到风强,恐怕风兖氏的大军早晚会来征讨”。二圣面露惊讶之色,没想到会如此巧合。伏牺曰:“说来太巧,风兖氏的首领是我们的叔父,风强是我们的堂弟,既然如此,这件事我们就更应该管了”。众人始料未及,一听他们是风明的侄子和侄女,以为是风明派来问罪的,纷纷由喜转惊。
朱慈大惊道:“原来你们是风明首领派来的人!”里牺见众人惊恐万状,解释道:“不用害怕,我们不是风兖部落的人,我们是华胥部落的人,是华胥首领的子女,风兖部落是我们的父系部落,可是我们从小是在华胥部落长大的”。朱慈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感慨道:“我等虽为蛮夷,却久仰华胥首领的英名,原来是圣母的子女,难怪有龙凤之姿,日月之表”。里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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