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二圣回到荆山,对风明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伏牺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叔父为了他的野心,竟然要置我们于死地”。里牺曰:“那是因为,只要我们一死,南方各部就会群龙无首,到时候他就能以盟主之名,全部收归己有”。伏牺曰:“其实他是多虑了,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与他争位,何况我们在南方的日子只有三年”。里牺问道:“你明知道他对我们下毒,为什么不当众揭穿他,反而与他结盟,而且心甘情愿把权力让给他?”伏牺意味深长道:“因为我们受命于天,只有造福苍生的义务,没有争权夺利的野心”。
里牺问道:“你把到手的权力拱手相让,真的不后悔吗?”伏牺笑道:“就像你说的,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岂会贪图名利?”里牺曰:“可是他想谋害我们,难道你不恨他吗?”伏牺曰:“他是利欲熏心才如此的,也正是因为世风日下,天帝才派我们教化世人的,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宽容,如何教化世人?何况他是我们的叔父,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与他为敌的”。里牺曰:“宽容也要看对什么人,对好人的宽容是谅解,对恶人的宽容是纵恶”。伏牺曰:“叔父对付我们的手段虽然有些卑劣,可是他对待自己的子民尚属贤明,如今祸害天下的是申弥氏,而叔父又是奉命讨伐申弥氏的,我岂能因一己私怨而不顾大义?”里牺曰:“事情未必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也许他还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伏牺曰:“既然如此,我们就将计就计,诈死以探究竟,看他有何举动”。里牺点头称妙,乃从伏牺之言。
且说风明以为二圣已经中毒,必死无疑,过了一夜,朱慈果然派人来报丧。风明故作惊讶之状,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会突然暴亡?”使者告曰:“二圣昨日会盟回到荆山,无故身亡,我们的首领特派我来通报盟主”。风明佯作悲痛之状,心中暗喜,使者安慰一番,告辞而去。风明召集众将,公布二圣死讯,众将无不感到意外,纷纷哀叹、惋惜。风强得知二圣身亡,更是痛不欲生,不仅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也不仅是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他对二圣的崇拜和敬重。黑寡妇的死已经给他的内心留下了不可愈合的伤痛,母亲的死让他深深的陷入了自责和悔恨之中,如今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兄、姐又突然离世,这让他不禁诅咒自己的命运,觉得自己是命中带煞的灾星,专克亲近之人。
一向傲骨刚强的风明,此时惺惺作态,泣道:“素未谋面的至亲难得相逢,本是一大快事,怎奈相聚却如此短暂,悠悠苍天,何薄龙凤英杰?”说的声泪俱下,感人肺腑,众将无不落泪。风强未等父亲发令,已经离开帅帐,独自奔向庚英氏。亮翼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请首领节哀”。蒙开智曰:“如今伏牺首领不在了,唯有盟主独撑大局,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去做呢”。风明止住泪水,哀叹道:“本指望风云二圣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没想到他们突然离我而去”。神仆劝道:“现在南方各部群龙无首,只有让他们团结在盟主的麾下,才能变的强大,在此关键时刻,盟主千万要振作啊”。此言正中风明下怀,众将纷纷赞同。唯独狄莫曰:“二圣尸骨未寒,现在不是争权夺利的时候,而是为死去的亲人吊丧”。风明从之,亲率众将前往庚英氏吊丧,以观各部首领的动静。
且说风强到了庚英氏,面对二圣的遗体嚎啕痛哭,撕心裂肺,众人无不动容。风明率众将随后即到,只见军民哀嚎震天。朱慈得知盟主率众将到来,急忙起身相迎。风明满面哀容,随朱慈来到灵堂,众首领早已到齐,无不痛哭流涕。风明目睹二圣如此深得人心,庆幸自己先下手为强。众人尽哀已毕,朱慈曰:“经过医官诊断,风云二圣是中毒而亡,他们是在会盟的宴会上中的毒,请盟主给我们一个交待”。各部首领一听二圣是中毒而亡,顿时议论纷纷。风强更是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请求父亲查明此事。神仆大怒,喝道:“朱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他们是中毒而亡?”朱慈曰:“医官的诊断岂会有错,如果不信,可以叫别的部落的医官诊断”。
风明虽然做贼心虚,可是表面上却不露声色。亮翼曰:“即使他们真的是中毒而亡,你又凭什么说是在会盟的宴会上中的毒?”朱慈曰:“二圣回来之后米水未进,不是在宴会上中的毒,那你说是在哪里中的毒?”亮翼曰:“你问我,我问谁?他们是在庚英氏身亡的,怎么中的毒只有你知道”。朱慈大怒道:“你血口喷人”。神仆想要对朱慈动手,被风强劝阻。胡洮见神仆如此嚣张,愤怒道:“这里是二圣的灵堂,将军不得无礼,若想动手的话,到外面去,我胡洮奉陪到底”。神仆曰:“传言胡洮首领之勇,世不可夺,今天正好领教”。众首领面对神仆的强横,无不义愤填膺,纷纷指责。风明见神仆的行为激起了众怒,而此处又是庚英氏的地盘,各部的军队都在附近,不敢太过强势。胡洮受到神仆挑衅,正要出去与他决斗,却被风明劝止,当众怒骂神仆。众首领请求盟主给个交待,风明承诺:“待我回营查明此事,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遂与众首领道别,率众将回营。
且说众首领悲痛之余,对二圣的死耿耿于怀,都想为他们讨回公道。如此等了数日,风明派人向各部首领传令,叫他们到盟主帅帐议事。各部首领以为查出了凶手,纷纷前往,齐聚风明帅帐。朱慈问道:“盟主传唤我们到此,是不是查出了下毒的凶手?”风明曰:“我已经严查此事,没有查出凶手,所以他们绝对不可能是在会盟的宴会上中的毒”。朱慈问道:“盟主此言,何以见得?”风明曰:“因为我的军中没有人和二圣结怨,更没有人敢对我的侄子和侄女下毒,何况是在如此隆重的场合,谁也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机会”。朱慈曰:“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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