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也排除了一个选项,接下来就只需安心等到时间回寨子就行了,其他麻烦事儿就不掺和了。”苏灿想了一下,觉得刘奋进的话在理儿,点头附和道。
“你这么想就对了,我还怕你又起了好奇心呢!咱们就低调地熬到离开的日子,出去以后你想查什么,有少主撑腰,一切都好办!”刘奋进见苏灿没有深究的意思,松了口气。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平时有多么好信儿一般。”苏灿不满地回了一句。
“你好信儿的时候还少?铁匠的那次咱就不说了,毕竟那件事儿还牵扯到咱们的箱子。就说凯子叔这回,谁都没怀疑,就你当了这个出头鸟。”刘奋进边走边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揭穿凯子叔?”苏灿闻言停下了脚步。
“那倒不是,杀人不过头点地,凯子叔做得的确过了,你揭穿他这件事儿无可厚非。但接下来咱们的处境可就难了!”刘奋进并没有注意到苏灿的表情,还在自顾自地感叹着,“咱们困在山上一天一宿了,也不知道放宿舍的箱子他们有没有动,那箱子我特意选了比较结实的材质,他们要想打开就只能用斧子劈了!”
“之前小李在山上待了一晚,最后也活下来了,有着那次的经验,没有个把天十四舍的人不会轻易认为我们回不去了,去动我们的东西。”
苏灿见刘奋进并没有为凯子叔抱不平,心下稍松,立即又跟上了他的脚步。
“那就好,箱子里面还剩着不少好东西呢,等咱们离开就带回去,绝不能便宜了别人。”听了苏灿的话,刘奋进放心了许多,“等咱们回去以后就去查你那房子究竟什么时候重建过,我也侧面打听打听,房子一夜长出来的传言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嗯,想要知道幕后之人,如今也只能顺着这条线继续查了。”见刘奋进提起关于房子的传言,苏灿也跟着分析道,“也不一定非要查是否大修过,查传言的源头也是一个方向。我寻思当时的情况很可能是这样,有人趁着夜色给西卧室贴了墙纸,刚好被其他人看到,回去就说有人动那房子了,恰好前不久有孩子在房子附近玩耍受伤,人们就将两件事联想在一起,认为是孩子家长报复去拆房。结果第二天,人们起来后发现房子完好无损,于是就有了之后的谣言。”
“你这推理能力,果然是连张爷都夸过的人,这逻辑简直无懈可击!”刘奋进听完,竖起了大拇指。
“少贫!”
苏灿在刘奋进后背上拍了一下,却换来刘奋进“哎呦”一声痛呼。
“怎么了?我碰到你的伤处了?”苏灿见状连忙上前查看。
“逗你呢!”刘奋进却一个侧身躲开,向前跑了两步嬉笑着看向苏灿,“看你那眉头皱得,都赶上老廖头家那只大沙皮了!多大点事儿,都有方向了还怕查不到人,来,给爷乐一个。”
听了刘奋进的话,苏灿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老廖头包子铺里,那顶着一身老皮即将要耷拉到地上的黑狗,他脸瞬间就黑了。
“刘六分,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苏灿朝着刘奋进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哎,你咋还恼羞成怒了!”刘奋进笑着回应,抬脚带着苏灿往下一个弯道跑去。
地道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轻松下来,就在二人的身形消失后不久,一道矮小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苏灿曾经停顿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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