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替薄老夫人打抱不平,忍不住讥讽:“唯一的女儿很了不起啊?景琛还是奶奶唯一的亲孙,你们怎么不放过他?”
叶听南的话被薄康夫妇噎得求饶声嘎然而止。
他们猛地抬头,目光在叶听南身上扫了圈后,便双双看向薄景琛,二人都因为恐惧而目光颤抖。
薄景琛偏头,眸光深谙地看着叶听南。
这是除了奶奶之外,第一个护着他的女人。
这种感觉,跟被奶奶护着不一样。
忽的,他收紧搂在她腰身的手。
叶听南猝不及防,身子朝他挨去,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叶听南脸色顿时绯红,抬头嗔瞪他一眼。
他搂她那么紧干嘛?
他捏得她腰身发酸。
薄景琛眸光从她脸上移开,重新回来薄康夫妇二人身上。
阴鸷地道:“二叔二婶,廖家明天举办婚礼,如诗不能出国,她得留在廖家,相夫教子。”
薄康夫妇二人脸色一白,身子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以他们对薄景琛的了解,他说相夫教子,其实就是让薄如诗嫁进廖家,受尽廖家人的虐待。
薄如诗怎么受得了,嫁进廖家,定会要了她的命。
陈娜澜脸色冰冷,狠狠攥紧拳头:“婚礼不是定在下个月吗?怎么是明天?”
薄景琛沉沉地睨了一眼陈娜澜:“廖家等不及了。”
陈娜澜气得咬牙切齿,脸色青发。
什么廖家等不及,是他想薄如诗快点死吧!
想到弟弟陈俊的下场,陈娜澜恨极了薄景琛。
可她又不敢对他怎样,怕他把二房所有人铲除。
薄老爷沉着一张老脸,在心中衡量一番,看来只能牺牲薄如诗来保护二房了,只要二房的男丁能够平安无事,薄如诗是死是活他都不管了。
他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之势,怒目扫了一眼叶听南后,严厉地命令薄景琛:“如诗嫁人可以,但景琛,你今天必须跟这个女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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